裡,甚至就連皇后都落在她身後。
白梧桐眉眼彎彎,笑得極為開心,“皇上,臣妾都好喜歡。”
“既然都喜歡,那就全留下。”
“這可不成,臣妾不能那麼貪心。”她最後只選了幾樣,“皇上,臣妾就要這些。”
“好,朕再讓紀太醫幫你看看脈象。”
白梧桐伸出手。
紀霄上前,拿出薄如蟬翼的蠶絲帕子,蓋在手腕上,這才繼續看診。
良久,他抬眼看向白梧桐,“娘娘這一胎可是雙……”
白梧桐打斷他的話,眨著懵懂的杏眼,“紀太醫,我最近受了傷,又驚嚇著了,會不會影響孩子?”
紀霄明瞭,這是不想讓他說下去,“娘娘不必擔心,胎象很穩。”
“那我就放心了,我最近經歷了這麼多事,沒想到孩子還在,可能這就是命中註定的緣分,這孩子就該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張承宴愛聽這種話,多年無子,他太期盼有個孩子,既能穩定朝堂,還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朕的皇嗣乃是受上天眷顧,祖宗保佑,自然會平安。”
白梧桐心情好,讓嬋兒拿出金葉子,“紀太醫,真是多謝你了。”
紀霄先是看了一眼張承宴,見他沒有看自己,這才放心收下,“娘娘客氣了,這是臣應該做的。”
白梧桐看著胭脂,愛不釋手,“皇上,臣妾最近想吃點酸的。”
張承宴眉頭一挑,“愛吃酸?這可是好事,常言道,酸兒辣女。朕這就讓人給你做點開胃的小食,靳峙,你先出去吧。”
靳峙拿著托盤退出。
到了門口,聽到白梧桐的笑聲,還有張承宴寵溺的嗓音,心中竟是莫名感覺有些酸。
他一路來到林子,飛躍樹上,坐在頂端,冷風拂面而過,他這才覺得自己的心靜了下來。
自己不該為一個嬪妃亂了心神。
這是大忌。
樹端垂下,幾顆綠色的杏子映入眼簾。
這東西酸脆爽口,水分充足,以前他在野外最愛採來吃。
靳峙抬手,大手將果子摘下。
罷了,亂了心神再正就是。
白梧桐現在想吃酸的,先把這個給她送去。
晚上。
白梧桐藉著自己害喜,起夜多,讓張承宴回了原來的房間睡下。
她吹滅燭火,正要休息,小窗開啟,露出靳峙半張英俊面容。
他伸出手,將果子放在桌上,“這是酸脆爽口的果子,無毒,可以吃。”
白梧桐探出小臉,“等等,你先別走,將果子拿進來,我現在就想吃。”
“你已經漱了口,吃這東西對牙齒不好。”
“那我一會再漱口就是了,你快拿進來。”
眼看著白梧桐聲音越來越大,靳峙怕驚擾了別人,只能閃身進門。
他將果子遞給白梧桐。
白梧桐拿出帕子,簡單擦了擦,毫無防備的一口咬下,好吃的眯起眼睛,“我喜歡,你每天都給我送來一些,可好?”
靳峙看著她的可愛模樣,喉頭滾動,沉沉應下,“好。”
她就這麼相信自己,不怕裡面真的有毒嗎?
白梧桐吃得臉蛋鼓鼓,“對了,我叫你進來,還有一件事,你和那個紀太醫熟嗎?”
“還可以。”
“其實我這次懷的是雙胎,但是我暫時還不想暴露,你可以和那個紀太醫說一聲嗎?讓他暫時替我保密。”
其實白梧桐之前一直刻意隱藏了脈象,防止醫女發現。
沒想到這個紀太醫醫術如此高超,竟是讓他發現了。
看來,自己日後必須要小心,這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