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護在身後,眼神冰冷地盯著郡主。
攝政王怒目圓睜:“靈兒,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你犯下的錯已不可饒恕,休要再胡攪蠻纏。”
郡主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父王,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剛出現的女人拋棄我嗎?我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做什麼都是對的!”
靜寧從陸寒塵身後走出,眼神平靜地看著郡主:“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爭奪什麼,從始至終,都是你在自導自演。”
郡主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手指顫抖地指著靜寧,嘶吼道:“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出現,我的郡主之位本應穩穩當當,我的生活也不會受到絲毫影響。你為什麼要回來?是你,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她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往日的優雅蕩然無存,只剩下滿心的仇恨和不甘。
三師兄見狀,冷笑連連:“呵呵呵,瞧瞧這副嘴臉,真是可笑至極。你自己犯下彌天大錯,如今卻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師妹身上,你這種人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之徒。師妹從未想過要與你爭奪什麼,是你自己被貪婪和嫉妒矇蔽了雙眼,做出那些令人不齒的行徑。你不僅不知悔改,還在這裡血口噴人,簡直就是世間最惡毒的存在。”三師兄義正言辭,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刺向郡主那早已扭曲的心靈。
這時,外面驟然響起一陣陣打鬥聲,似有千軍萬馬在激烈廝殺,震得空氣都微微顫抖。禁之嘴角勾起一抹張狂的笑,哈哈笑道:“我的人來接我了。”
只見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如鬼魅般飛身而來,他身形快若閃電,所經之處竟帶起一陣呼嘯的狂風,似要將周圍的一切都捲入其中。陸寒塵目光如炬,毫無懼色,大喝一聲,飛身而上。
剎那間,兩人在空中激烈地打鬥起來。他們每一次出招都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力,拳風似能開山裂石,腿影如蛟龍出海,掀起陣陣強大的氣流。陸寒塵的招式剛猛凌厲,每一拳揮出都有破空之聲,似要將那面具男子狠狠碾碎;而面具男子的動作則詭異多變,身形閃動間如幻影重重,他的反擊猶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每每避開陸寒塵的攻擊後便迅速還擊,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更添幾分肅殺之氣。
他們的身影在天空中縱橫交錯,如兩顆燃燒的流星碰撞在一起,濺起璀璨奪目的火花。一時間,只聞金戈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強大的力量波動向四周擴散,震得附近的樹葉簌簌作響,彷彿在為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戰而顫抖。地上眾人無不仰頭觀望,一個個臉色凝重,被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打鬥場面驚得目瞪口呆,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