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京城的另外一個幽深大院裡,氣氛遠沒有這般平靜。
一位女子靜靜地坐在梳妝檯邊,燭光搖曳,映照著她的容顏。她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心裡默默地念叨:“你終於回來了。放心,這一次,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站在你的旁邊。她不過是一個花瓶,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
每當想起那個長得像狐媚子的人,女子姣好的容顏瞬間變得扭曲。那原本美麗絕倫的臉上,此刻因嫉妒和怨恨而變得猙獰恐怖,彷彿被一層黑暗的陰霾所籠罩。
窗外,夜風吹動著樹枝,發出詭異的沙沙聲,彷彿在低語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屋內的燭光忽明忽暗,使得女子的身影在牆壁上晃動不定,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氛圍。
而這時候,一個丫鬟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抱怨道:“小姐,姑爺今天又去了那個姨娘的房間裡了,您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謝慧一臉不屑,冷哼道:“我巴不得他天天去姨娘那裡!”
丫鬟心裡犯起了嘀咕:小姐啊,姑爺自從娶您進門就沒碰過您,難道這輩子您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可這話她哪敢說出口,只能在心裡想想,默默嘆氣。她實在不明白自家小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姑爺長得那般英俊,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
丫鬟心裡也清楚自家小姐看上了那個陸將軍,可她實在想不通,暗自腹誹:“陸將軍早就成婚了,兒子都能打醬油了,小姐為何非得喜歡那陸將軍?有什麼好的?整天冷冰冰的,不像姑爺那般溫潤如玉。也就那個靜寧,才會喜歡陸將軍那種冷冰冰的人。丫鬟越想越覺得像這種人無趣至極,怎麼也猜不透小姐究竟喜歡陸將軍什麼,真是把自己這個丫鬟給煩死了。”
謝慧讓丫鬟退下,隨後迅速找出一身黑衣,身手敏捷地從窗外攀爬了出去。只見她熟稔地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
她在一扇破舊的門前停下,先是咚咚咚敲了三下,接著咚咚咚敲兩下,最後咚敲了一下。這時候,門緩緩開了,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人探出頭來。看到有客人來,忙將人請了進去,然後左顧右盼,確認沒人後,才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
走進院子,謝慧毫不猶豫地直接朝著另外一個房子走去,顯然她對這裡熟悉至極,都不需要人引領。
屋子正中,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帶著黑色斗篷的人,整個人都被黑影籠罩,完全看不出模樣,只是一身黑衣靜靜地坐在那裡。那人率先開口道:“不知貴客有何生意?是需要我們殺什麼人?”
謝慧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幫我殺一個女子。”說著,她從袖袋裡拿出一張畫像。黑衣斗篷的手下接過畫像,恭敬地遞給了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手上的畫像,眉頭緊皺,沉聲道:“這生意我不接,你換下一家。”
謝慧臉色一變,急切地說道:“價錢好商量,只要你能幫我辦成此事,要多少金銀財寶都不是問題。”
黑衣人冷哼一聲:“不是錢的事兒,這女子動不得,你另尋高明吧。”
謝慧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若不接,我自會去找能接的人,這江湖殺手組織可不只你一家。”
黑衣人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姑娘,我勸你莫要一意孤行,否則定會惹來大禍。”
女子從袖袋裡掏出一疊銀票,說道:“這裡是十萬兩黃金。事成後,我還會再給二十萬兩黃金。只要你把這人給殺了,這些全是你的報酬。”
男子擺手示意,冷漠道:“手下,將人送走。抱歉,你這次的單我不接,走吧。”
女子恨恨地瞪了一眼,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知道不能在此強求。她深知這個幫派的厲害,不是能輕易招惹的,於是只能轉身離開。
看著女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