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靜寧進了空間,陸寒塵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狠狠咬了她,懲罰性地在她耳邊道:“丫頭,記住你是有相公的人,你心裡眼裡都只能有我。”說完,他折騰得愈發猛烈。
靜寧一時受不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那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滾落。陸寒塵看到她的眼淚,心裡猛地一痛,彷彿被針紮了一般。他趕緊放輕動作,輕柔地又舔又親,小心翼翼地吻幹靜寧的淚水,嘴裡不住地念叨:“對不起,我……我不該這樣對你。”
靜寧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問道:“你怕什麼?”
陸寒塵看著她,眼神中滿是不安和惶恐,說道:“我怕你不要我了。”
靜寧覺得有三隻烏鴉從頭頂飛過,無語道:“我都是你妻子了,你怕什麼呀?我又不會跑。”
陸寒塵深情地凝視著她,緩緩說道:“對於你,我總是患得患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我總覺得你會消失,會不見。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會很痛,所以當你看到別的男子,我會吃醋,會很生氣。我恨不得將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這樣子,我就能天天跟你在一起。”
空間裡瀰漫著曖昧與溫情交織的氣息,兩人緊緊相擁,彷彿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之中。
當兩人出空間時,已經是夜幕深沉。好在陸寒塵帶靜寧走的時候,就吩咐侍衛回去跟攝政王說了,他會帶靜寧去外面走走。
陸寒塵又帶靜寧騎馬去更偏僻的地方,可靜寧剛一上馬就覺得不對。騎馬就騎吧,可這坐姿怎麼如此奇怪?
原來,陸寒塵就是故意的,他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兒處處流露愛意,於是將丫頭讓她坐在自己前面,面對面,兩腿分開,腿還夾著陸寒塵的腰。
今晚月亮高懸,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灑在她臉上,映得她的臉越來越紅。陸寒塵在靜寧耳邊輕輕呢喃:“丫頭,你可知你這般模樣,讓我如何忍得住?”她的臉“嗖”的一下紅到了脖子上,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精蟲上腦了。”
“剛剛在空間裡忙完,還要做那麼危險的動作。你就不怕弄斷你那玩意。”
他不懂什麼是“精蟲上腦”,可後面的意思他聽懂了,笑著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的性福斷送在我手上。”
靜寧覺得這人真的是臉皮比城牆還厚,氣呼呼地不想跟他說話了,把臉扭到一邊。
陸寒塵不管不顧地繼續挑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側,雙手也不安分起來。靜寧嬌嗔地掙扎著,卻又掙不脫他有力的懷抱。夜風中,衣服逐漸掉落在馬蹄的後方。
只聽見馬蹄聲和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最終,陸寒塵真的得償所願,靜寧也在他的柔情蜜意中漸漸融化。
四周的草叢裡,蟲鳴聲此起彼伏,像是在為他們的愛情吟唱著讚歌。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這對有情人的甜蜜時刻歡呼。
最後,陸寒塵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意,而靜寧則累得直不起腰來,嬌嗔地瞪了陸寒塵一眼。
陸寒塵見狀,又無比溫柔地一件一件幫她穿好衣物,那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靜寧回到空間後,睡得昏天暗地,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而我們的陸戰神卻是撐著腦袋,坐在床邊,深情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自己的妻子。月色透過窗欞灑在屋內,映出陸寒塵那柔和的輪廓。
他心滿意足地喃喃自語:“丫頭,謝謝你,有你真好。”微風吹動窗幔,彷彿也在為他們的愛情輕輕吟唱。
陸寒塵輕輕握住靜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繼續說道:“這輩子能與你相伴,是我最大的幸運。往後餘生,我定會護你周全,許你一世安穩。”
此時,睡夢中的靜寧似乎感受到了這份深情,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