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奴營帳內,巫師正緊張地擺弄著他的石頭,額頭的汗珠滾滾而落,臉色愈發凝重。大王在旁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踱步,嘴裡急切地催促著:“巫師,究竟怎麼樣了?快給本王一個交代!”
巫師依舊全神貫注於手中的石頭,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王的臉色愈發陰沉。就在大王即將怒火噴發之際,巫師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亮光,興奮地高喊:“大王,我找到破解之法了!”
大王聽聞,連忙湊上前去,迫不及待地問道:“快講,快講!”
巫師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大王,依我之見,他們定會拿那被俘的一萬人來要挾我們。屆時,我們佯裝應承,將他們引入城中,而後關門斬殺。接著,我們就在城中佈陣做法,讓他們無路可逃,深陷這生死之局。”
大王聽到巫師的話,眼睛瞬間一亮,拍手稱讚:“好,就依此計!本王倒要瞧瞧,這趙國的能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而在匈奴的營帳外,一名看似平凡計程車兵聽到營帳內的談話,他的眼神微微一閃,表面卻不動聲色,悄悄挪動腳步向後退去。出了大營,他看似隨意地左顧右盼,趁著旁人未曾留意的間隙,身形如鬼魅般,轉眼間消失在大營之外。
他的動作敏捷輕盈,彷彿融入了四周的黑暗之中,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彷彿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肩負著極為重大的使命,讓人不禁對他的去向和目的充滿好奇與猜測。
趙國軍營裡,陸寒塵深情且溫柔地注視著靜寧,眼中滿是讚賞,笑著說道:“寧兒,你那個防身符,真叫人大開眼界。未曾想到竟有如此奇妙的功效,居然能讓刀劍無法近身。倘若我們打仗的將士都能擁有此等福祉,那在戰場上便能極大減少傷亡。”
靜寧輕輕點頭,目光中透著思索,回應道:“我當初研究之時,就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全力研製出這種護身符。只是此護身符有時效限制,最多隻能用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便會失效。所以,通常用上這符紙,必須要速戰速決,方能對自己有利。”
陸寒塵高興地將靜寧擁入懷中,溫柔地道:“你已然做得極好,能達此程度,許多男子也望塵莫及。你瞧你那幾個師兄,誰會畫符紙?唯有你一人精通此道,我看他們還時常向你討要呢。”
就在此時,一名士兵匆忙來報:“將軍,外面有一人求見,聲稱有要事相告。”
陸寒塵鬆開靜寧,眉頭微皺,問道:“來者何人?”
士兵答道:“那人不肯透露姓名,只說見到將軍您,自會道明。”
陸寒塵略作思考,說道:“帶他進來。”
不一會兒,那名神秘人被帶了進來,他的到來,又會給趙國軍營帶來怎樣的變數?
當靜寧看清來人,她的眼睛一亮,驚喜道:“六師兄。”
郭凡塵卻一臉茫然,看了看靜寧,並未認出眼前之人。
靜寧想到些什麼,拍了拍自己腦袋,而後在自己臉上貼了一張符紙,瞬間恢復原來的模樣。
這時候,郭凡塵才恍然醒悟,也是眼前一亮,激動道:“師妹,你怎會跑到這地方?”
靜寧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六師兄,還是你先說吧。”
郭凡塵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來此地遊玩,偶然發覺匈奴人鬼鬼祟祟,頗為不對勁,便心生一計,混入匈奴的軍隊中當了一名小兵,想要探查一下他們究竟在謀劃什麼。沒想到還真被我查到了重要之事,他們有個巫師。那巫師似乎懂得一些陣法,而此次我來此找陸將軍,就是為了告知此事。在匈奴的軍營裡,我無意之中聽到,那巫師說會將你們引入城中,然後一網打盡。”
陸將軍聽聞,瞬間寒意四溢,冷哼一聲:“沒想到匈奴人竟然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