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寧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閃著淚花,她知道大師兄這些年在外漂泊,心中一直牽掛著道觀,牽掛著師父和師兄弟們。
陸寒塵瞪著靜寧的大師兄,那眼神就像一隻護食的狼盯著來搶骨頭的傢伙,心裡瞬間湧起一股濃濃的危機感。他瞅著靜寧,心裡就一個念頭:“完了,我這媳婦咋感覺馬上要被這貨拐跑了呢?”他那心裡啊,就像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暗暗咬牙切齒地嘟囔著:“不行,絕對不行!我得趕緊把我媳婦拐回將軍府,要是晚了,我這輩子可就真得打光棍啦,到時候我這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而另一邊的靜寧呢,對陸寒塵這內心的“風起雲湧”絲毫不知。要是她知道了,保準會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地對陸寒塵說:“大將軍,你可真是想多啦!我啥時候說要做你妻子啦?我現在滿心滿眼就只有修道這一件事呢,你可別瞎琢磨了。”
趁著他們幾個聊得熱火朝天,陸寒塵就像一隻狡黠的狐狸,不動聲色地朝著靜寧挪去。每一步都輕得像貓,生怕驚到了她。終於,他捱到了靜寧身旁,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輕聲喚道:“靜寧。”
靜寧正聽得入神,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讓她微微一驚,扭頭看向陸寒塵,眼中帶著幾分疑惑:“怎麼了?將軍。”
陸寒塵一聽這“將軍”二字,心裡就像被什麼刺了一下,那股酸澀勁兒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他眉頭微皺,眼神裡滿是委屈:“靜寧,你什麼時候對我如此生疏了?曾幾何時,你可是甜甜地喊我‘寒塵’呢,那聲音就像山間的清泉,淌在我心裡。如今這‘將軍’二字,卻像一道鴻溝,把我們隔得好遠。”
靜寧聽了,歪著腦袋想了想,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哦,這樣嗎?那我以後還喊你‘寒塵’吧,反正也只是個稱呼罷了。”她那模樣,純真得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全然沒察覺到陸寒塵內心的波瀾。
“哦,對了,寒塵。”靜寧眨著大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你剛才火急火燎地叫我,是有啥問題要問嗎?”
“你的大師兄,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這麼突然?”
靜寧瞅了瞅陸寒塵,不緊不慢地說:“大師兄啊,他一直都和我們在道觀裡面修煉呢。後來呢,他家裡有點事兒,就離開了道觀。這事兒就像你每天吃飯一樣平常啦,將軍你可別大驚小怪的。”說完,靜寧還調皮地朝陸寒塵皺了皺鼻子,彷彿在說他少見多怪。
陸寒塵聽了,心裡暗暗腹誹:“這人隨時都會搶我媳婦走,我能不緊張?”不過這話他可沒說出口,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一臉無奈。
就在這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時刻,攝政王像一陣狂風般急匆匆地找到了這裡。他向來沉穩冷峻的面容此時滿是緊張,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靜寧跟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生怕她有絲毫損傷。
“靜寧,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那個人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攝政王一連串的問題像炮彈一樣砸了出來,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關切。
靜寧望著眼前這個聲稱是自己父親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這種突如其來的關懷,就像一束強光突然照進黑暗中,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愣了一下,隨後趕緊說道:“我沒事,王爺,你放心吧,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說話間,她不自覺地微微攥緊了衣角,心裡像是有頭小鹿在亂撞,對於這種陌生又溫暖的親情,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坦然接受。
就在這緊張又微妙的時刻,攝政王將目光從靜寧身上移開,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大師兄,也就是那個把靜寧帶走的人。剎那間,攝政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中燃起了憤怒的小火苗,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然而,還沒等他發作,靜寧趕忙開口解釋道:“王爺,這是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