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自己人你不信,去信一個外來的野丫頭,你是不是糊塗啦?”
陸寒塵一聽,好傢伙,這還沒完沒了了。他身上“唰”地就閃起一道殺氣,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再次吼道:“還不快點把這倆聒噪的傢伙弄走!”他這聲音剛落,就像變魔術一樣,兩道黑影“嗖”的一下就冒了出來,那速度快得像閃電。這倆黑影二話不說,架起母女二人就走。
可這母女二人還在那兒掙扎呢,嘴裡嘰嘰喳喳個不停,就像兩隻被掐住脖子還非要叫的鴨子。這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思維奇特的傢伙,瞅見旁邊有一塊黑不溜秋、也不知道是抹布還是啥玩意兒的破布,一把抓起來就塞到母女倆嘴裡。嘿,這一下,母女倆只能“嗚嗚嗚”地被拖下去了,那場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靜寧從隨身的藥囊中取出幾味解毒藥,碾碎後餵給老太太,同時繼續用銀針引導毒素。她的額頭漸漸佈滿汗珠,但眼神依舊堅定。過了一會兒,老太太的臉色似乎有了些許好轉,靜寧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陸寒塵問道:“靜寧姑娘,老太太情況如何?”靜寧擦了擦汗,說道:“毒已暫時壓制,但此毒頗為複雜,需儘快找出下毒之人,問出解藥配方。”陸寒塵眼神一凜,下令徹查此事。
很快,有下人來報,在廚房附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香囊,像是那鬼鬼祟祟的姑娘落下的。陸寒塵命人根據香囊線索追查,不多時,便有人將那姑娘抓了回來。
原來這姑娘是被黃氏母女收買,黃氏因覬覦陸寒塵母親的嫁妝而懷恨在心,青青則因嫉妒老太太對靜寧的喜愛,又怨恨陸寒塵對自己的漠視,想嫁禍給靜寧,順便除掉老太太,好讓黃氏在府中更有地位。真相大白,黃氏母女癱倒在地,陸寒塵下令將她們關進柴房,等候處置。
靜寧則繼續守在老太太身邊調製解藥,經過幾日幾夜的精心照料,老太太終於轉危為安。經此一事,府中眾人對靜寧愈發敬重,陸寒塵對靜寧也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情愫。
這天夜裡,月色黯淡,彷彿被一層陰霾籠罩。陸寒塵面色陰沉,他一揮手,侍衛便將黃氏母女逐個提來審訊。
陸寒塵目光冰冷地盯著青青,猶如實質般的目光彷彿要將她看穿:“說吧,為何要這麼做?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背後還有誰主謀?”
青青嚇得渾身顫抖,如同置身冰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不知道,表哥,我……我喜歡你。”
陸寒塵聽到這話,心中湧起一陣厭惡,那感覺就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侍衛正要行刑,青青看到那些佈滿釘子的刑具,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哆哆嗦嗦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母親一直對姨母的那些嫁妝念念不忘,多年來積怨已久。後來看到我喜歡錶哥,就想讓我嫁給你,這樣整個將軍府就會成為我們的。至於陷害靜寧,是因為我看到表哥你對她情深意重,而我在府上這麼久,你從未正眼看過我,我心裡就充滿了嫉妒和怨恨,所以才想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