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對待下屬,經常是大罵加動手。當初,如果沒有我孃的周旋,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的聚集。”
越明月根本就沒有要拉開距離的想法,說話之間,一步急追中,又站在了駱驚風的身邊,而且還貼得更緊了。
“那你覺得我們是要他們死,還是留條命保生計呢!”
“事已至此,我覺得還是直接動手,能不殺的就讓活著是最好的,如果有找死的,那隻能讓他們見閻王去了。”
“這樣做會不會激怒你姨娘?而牽連到年少豐和二白的性命。”
駱驚風一臉滿意地轉過了頭。
他心裡一蕩,雖然,越明月年紀不大,但思想和意識還是蠻讓人敬佩的,尤其是能看到對下屬的撫卹的重要性,更讓他高興萬分。
在他的心裡,沒有愛心的人,無論做任何事,絕對不會是個認真、細緻的人,更不是一位有作為的人。
“我姨娘本來就對你恨之入骨,就算是你不激怒她,但她也會自怒。而且,眼下還有畫風的煽風點火,又多了一位狡詐奸猾的嚴尤。我想不管怎麼做,都免不了大動干戈,惡戰是少不了滴。”
越明月急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有了那種事情後,她總是想觸控到他的肌膚,哪怕是短暫的一碰,都會令她心裡一悸。
“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就別拐彎抹角了,來個直來直去。”
駱驚風轉頭瞅了一眼越明月,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十分的複雜。既有急迫的焦慮,又有不能逾越的煩悶,甚至還能看到些許的思念和回憶的神情。
因為自己的大意,加上感情用事,讓畫風在眼皮子下面探知了訊息,而且她還是害死爹爹的間接兇手。想到這裡,駱驚風昂首闊步向著山門的臺階踏了上去。
“師傅,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至少咱們商量商量再動手。”
越明月也學著駱驚風的樣子,在地黃的殼體上拍了一巴掌。
說來也怪,地黃懸著頭顱,好像是在尋找著目標。突然,它向前一撲,飛快地竄了出去,直接停在了駱驚風的腳前。
回頭微笑中,駱驚風招了招手。
“到這裡,你就別操心開打的問題了。幫著我看好地黃,在關鍵的時候,會讓你看到我兄弟更精絕的表現。”
他說完的時候,還神秘地對著越明月笑了一下。
越明月也是積極地微笑著,但是沒有明白他兄弟更精絕的表現,到底是怎麼個精絕之處。
雖然有人說過地黃的精絕,但是,她還真是沒有見過,腦海裡更是沒一點明確的映像。
當越明月站到了駱驚風身邊的時候,山門外站著的四個人。彷彿是被人叫醒了一樣,同時睜開了眼睛。
他們醒來以後,卻沒有動,只是睡眼惺惺的瞅著。
駱驚風回頭緊盯中,對四個人進行了仔細地觀察。
從那些憨憨的臉上和無神的表情中,完全可以斷定,他們就是些最下等,又不被人重視的人,根本就沒一絲的鬥志。
“你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別想任何事,就這樣靜靜地曬著太陽,也許,還能多活幾個時日。”
駱驚風說完的時候,輕蔑地移開了視線,卻微笑著盯住了越明月的眼睛。
“明月,他們幾個你有眼熟的嘛?”
“沒有,腦海裡沒一點熟悉的感覺,他們可能是畫風帶來的吧!”
越明月也是很認真地掃視一下,這才肯定地說著。
山門口的四個人,也許是迫於駱驚風的說話,亦是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反正,他們還真是很聽話的依靠在山門柱子上,靜靜地盯著,很悠閒地曬著冬天裡少有的溫暖陽光。
駱驚風回身邁步的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