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句你們之間的黑話?”
皺著眉頭,轉動著眼珠的駱驚風想了好一會兒,但也是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老大,你就趕緊地說正事吧!我們之間那有什麼黑話可言。”
海天愁抬起了無辜的臉,很誠實的說著。
駱驚風彷彿是深有體會的一樣,也跟著他的說話點起了頭。
咿!
“師傅,你們真笨呀!”
一直站在海天愁身後的越明月卻跳了一步,直接站到了駱驚風的身邊,還迅速地向門外張望了一眼。
“帶話的肯定是女的吧!”
神秘的眼神中,還夾著興奮的光彩。她歪著頭,盯著年少豐。
“沒錯,是女的,而且和你差不多大小。”
年少豐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是盯在哪兒。
“所以我說你們笨吧!當然也包括我師傅你了。”
越明月墊著腳尖,輕輕地在駱驚風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人家的意思很明顯,給師傅和師孃辦了成親,拜了堂。那一下個就是要給師叔你拜堂成親了。”
哈哈!
“你不是在糟蹋我吧!拜堂成親總得一男一女吧,不會要我一個人做兩個人的事!你是很聰明,但是這樣的分析還是太勉強了。”
海天愁搖擺著頭,笑得讓長長的白髮飄到了臉上。他一拂動長髮的時候,看了看駱驚風好像很贊同的表情。
“老大,你這個表情難道是相信了你徒弟的分析?”
“不是我相信明月,林致君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別和徒弟穿一條褲子了,即是真有這麼個意思,那也得有個另一半來和我拜堂吧!”
海天愁也是笑了起來,但沒有笑聲,而且笑著的嘴形有些難看。
“我這褲子師傅穿不了,你沒看他五大三粗的,那能裝得下。”
越明月揪著自己的錦袍,很誇張地拉著給海天愁看。
“不過,你的那一半我已經猜到了,她肯定是要把自己送給你。”
嗨嗨!
“你個伶牙利嘴的小姑娘,知道個屁,那你說說她叫什麼?”
海天愁大睜著眼睛,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就不明白,我師傅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找了個你這麼笨的兄弟,我都替我師傅見愁了。”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師叔收拾你,趕緊說要和我拜堂人的名字,我急著呢!”
“急什麼?命中有的終究有,命裡沒的再急也沒用。”
“別瞎咧咧了,叫什麼名字?”
海天愁著急得站了起來。
“林致君呀,連這個你都不知道,還想收拾我,小心我收拾了你。”
越明月說完以後,一閃身躲進駱驚風的身後。
“徹底是瞎說,我還以外是誰呢!”
海天愁搖了搖頭,重新坐回了凳子。
“你還別不信,明月說的還真是有道理。而且你們兩個一直秘密地進行著地下工作,這個不是沒有可能的。”
駱驚風的臉上露出很壞很壞的笑容。
“那我怎麼就沒一點的感覺?”
海天愁盯著駱驚風,很是疑惑地問著。
“彆著急,慢慢就有了感覺。現在大家準備一下,咱們即可出發。”
駱驚風收住了笑容,一轉身從後面拉過了越明月。
“跟著年師叔,讓他給你找幾件寬大點的衣著,把你這身脫了。”
他推著她站到了年少豐的面前。
“我這一身很新,很好的呀?為嘛要換了,難道還有徒弟褂子?”
越明月疑惑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