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碗筷準備進廚房把它們給洗了。
“九兒。你做神馬?”郭爸阻止道。
“洗碗啊,咋了?”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自己不洗才應該奇怪的吧?
“哦哦,不用不用,放著吧,我來洗。”郭爸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便道,“我家的廚房的東西放哪兒你不清楚,我來洗,你做作業去吧,下午還要去看房,你可別耽誤了。”
林鷲其實本來想說,你家的廚房我用了一早上熟悉過了,後來一想,算了,人家這麼熱情,自己再搶著洗碗太不知好歹了,咱還是做作業去吧。
在別人家做客,得尊重別人,尊重別人家的習慣,不能當自己家一樣,嗯嗯,對,就這麼辦。
於是林鷲向郭爸道了謝,便轉身拿起自己的開始做起作業來。
郭爸抹了抹額頭,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勸住了,廚房總算保住了,雖說林鷲的廚房手藝比女兒好些,不過,也是個孩子,萬一收拾碗筷啥的,越收拾越亂,自己更加麻煩,反倒不如自己來比較好。
過了中午之後,郭爸載著林鷲,郭媽載著郭玉佳便去了城南的新家了。
不得不說,現在當官的,還算清廉的,像郭爸那素已經配了小車的,不過,人家愣是上下班啥的,自己騎腳踏車,一點也不佔公家便宜的說,怪不得後來的那條路能走得比較長遠呢。
“九兒,在郭家有乖乖聽話吧。”老爸老媽到是早就到了,不過,不是看新房嘛,咋吳戰和岑炎沒來?
“我當然乖了。”林鷲那包著繃帶的腦袋用力晃了晃道,只不過,在別人看來,這可信度真不高。
“媽,我哥和岑炎怎麼不來?還有岑爸。”林鷲問道,這可是大事來著,咋能不來呢。
老媽扯了扯林鷲的衣服道,“你哥要中考了,得在家複習哪,你炎姐姐,你也知道她心情不好了,至於你岑爸哪兒,反正這房子不是一樣的嘛,說來不來無所謂,到時候交房再來好了,至於裝修神馬的,讓沈高飛的父親幫著參詳下好了,他沒啥意見。”
林鷲晃了晃腦袋,道,“媽,哥不來也就算了,你說陳家的那事搞得,炎姐姐有心思讀進去書麼,還不如讓她來散散心,看新房啥的是件多開心的事啊。”
“你以為是你啊,老長不大,你炎姐姐可是馬上要高考的人,自然得用心讀書了,不會像某人,老找藉口出來玩的。”老爸瞪了眼林鷲說道。
本來根本沒郭玉佳和林鷲神馬事,只不過,林鷲藉口說神馬前些日子被關在醫院,而且還有神馬血光之災的,現在來看新房,正好可以沖沖喜神馬的,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
這林鷲吧,最能蠱惑人心,特別是郭玉佳,這兩貨別的事兒一點也不會心靈相通,可說到玩啊偷懶神馬,林鷲動根頭髮絲,郭玉佳就明白林鷲頭轉向哪邊了,更何況林鷲說得這麼明。
於是,郭玉佳立即朝自家老爸使用“嗲功”法,其實就算郭玉佳不向郭爸撒嬌,就郭爸那二十四孝的好爸爸肯定也會答應的,更何況郭玉佳撒嬌了。
郭玉佳一成功,林鷲立即以神馬,她得陪著郭玉佳啊,不能讓郭玉佳落單啊,在剛建成的小區裡,郭玉佳一個小姑娘多孤單神馬的藉口跟著來。
老爸看著沒法子,不答應也得答應了,暗恨女兒太多事,你說你醫院住了幾天,都落下好些功課了,週日也不好好用功用功,把功課補起來,還一心想著出來玩,哼哼,等月考的時候,你就等著受死吧,乖女。
那時候由於沈高飛的幫忙,因此三戶人家的房子全在同一幢,據沈高飛介紹,這幢是內部房,都是公司裡的一些高層,拿來內部賣給認識的人啊,或者那個啥的,沈高飛的那眼神,林鷲一看就明白了。
這天朝社會一向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