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沒想到被旁邊的人聽到了,閒著也是閒著,看了看金明,又看了看向菊花兄的身影,喝道:“戴著斗笠的,不要急著離開,他在罵你”
向菊的父親與菊花哥哥才走了十多步,便聽到了她的喊聲。向菊兄轉過頭來,對金明怒目而視:“小王八蛋,你在說什麼?”
金明卻是絲毫不懼,他有父親,有兄弟,有他們三個,還會怕他們不成
他們臉色蒼白,腳步虛浮,臉頰浮腫,顯然是餓壞了,竟然還能和他們三個人打得難解難分。
他跳了起來,破口大罵:“給我滾!
金環的父親可不想在店裡鬧出什麼么蛾子,把金明拖到一旁,“閉上你的嘴巴,別多管閒事,滾開。”
金柱見自家老爹要和稀泥,趕緊將金明拖到一旁,道:“現在該我們了,你可得小心點。”
向菊的父親和菊花哥哥都不是傻子,他們都明白,老金一家在如家的幫助下,已經賺得盆滿缽滿。
從三人臉上的表情來看,他們這大半年來,每天都是大吃大喝,精力充沛。真要吵起來,他們三個也未必能贏。
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全新的,沒有一絲褶皺,更沒有一處是打過補丁的。
兩人身上的衣服,膝蓋上、手肘上,都打著一個個的補丁,胸前的棉布,更是白花花的一片。還未開戰,他們計程車氣就已經低落到了極點。
看到金環的父親沒有動手的意思,兩人頓時鬆了口氣。兩人可不會和金明這種小屁孩計較,拎著乾糧,跌跌撞撞地往回趕。
等兩人離開後,金環的父親不滿地瞪了那個通風報信的人一眼,“你這人怎麼回事?一個孩子說幾句粗話,你還當真了,這要打架,那可就熱鬧了,你說是不是”
這人只是個小流氓,本來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但看到兩個人都沒有動手,而且還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著他,他尷尬地笑了笑:“一群膽小鬼。”
縮著腦袋,擼著袖子,開始排隊。
這就是農村人,最煩人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如枚與如枚的父親都離開了,對後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如枚忍不住微微皺眉,金環的母親也連忙對金明道:“你這臭小子,就知道惹是生非,大過年的,大呼小叫的,在糧鋪惹人厭,連米都不買,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撐到什麼時候!”
金明也不在意,只是蹙了蹙眉,道:“我只是低聲地咒罵了一句,還不是因為這條狗,愛管閒事。不然的話,香菊家那兩個丫頭,就算有那麼大的驢耳,也未必能聽見。”
如枚上前,揉了揉金明的腦袋,認真道:“金明,你忘記歡兒之前的事情了嗎,都是因為你們吵起來的,你這張臭嘴巴,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只有女兒,才:()程少的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