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時搖了搖頭,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一臉真誠的望向楊苗,“我只是覺得自己有利用價值,不是在嘲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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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苗眉頭一皺,找了一塊大石頭放在袋子上,用自己的能力當柴火。
他們要建新的屋子,因為只有一個鍋子,所以不能做飯,所以楊大金就想著,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再做點土豆麵,到時候還得燒點木柴。
見她不說話,封時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洗了洗,重新套在了身上。
“對了,楊小姐,能不能跟我講講你的過去?”
說實話,他在擔心楊苗的同時,也很感興趣。
要說她殘忍,那孫菊花身上的傷還不至於要了她的命。
葉子晨還真讓他抓到了幾條魚。
她不殘忍,但她剛才嚇得很兇,表情也很逼真。
這讓他很好奇。
楊苗一聽,眼睛一轉,“你不是說,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人家就是要跟你認識一下,你是不是也要認識一下我?我們都生活在一個村子裡,可以互相幫助,都是自己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天天互相防備,那多累啊!我想,我們應該互相信任一下。”
楊苗聞言,再次側目不語。
見她不拒絕,封時心情好了很多,繼續道:“我們牛頭村,就是一群流民建立起來的,我祖父因為有些積蓄,才被選為村長,但我祖父去世後,我父親就是這個村的首領。”
“牛頭村可以說是我們的根基,也是我們家族的根基,我們家族的產業都在那裡,無論如何,我們都逃不了。”
“楊小姐,我們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是不能隱瞞的,我也是真心實意地告訴你。”
“我封時以蒼天起誓,絕無二心,你要信任我才是。”
楊苗“砰砰砰”地用水珠敲著樹幹,聽著封時的胡言亂語,“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別的不說,就是性格。”
“如果你不來找我的麻煩,我是不會去找你麻煩的。”楊苗道。
封時聞言,手指一彈:“明白了!”
如枚就拿煙和兩瓶酒去了糧鋪所長,說道:“謝謝你大半年來的幫忙,將來還要請你多多關照。”
如枚爹連忙道:“午飯已經辦好了,我在飯店訂了一張桌子,我請客。”
糧食加工廠的廠長,想要和一個農民喝酒,還不如和江軍一起喝酒呢,所以,他直接拒絕了。
事實上,如枚的父親也怕和公共場合的人在一塊吃吃喝喝,無話可說,太丟人了
他興高采烈地把香菸和美酒交給了局長,就帶著如枚走了出去。
如枚拉著老爹的手臂,笑眯眯地道:“過年前的帳都算完了,現在也到了肥年啦爹的時候了,你要什麼,我們給你買。既然你沒找到我,那我們就出去走走。”
如枚的父親摸了摸口袋裡的二百元,笑著點了點頭:“來,我幫你撕衣服。大過年的,小姑娘都穿著好看的。”
說到這裡,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江軍都給你買了幾件衣服,我都還沒有親自送你,轉眼間,你就要嫁人了。”
如枚忙道:“父親,您說什麼呢,您要什麼我就給您什麼,您要什麼,我就拿著它,這輩子都可以用了,您滿意嗎?”
如枚的父親一聽,頓時樂了,道:“一個人怎麼可能永遠用不完的事情,就為了讓你父親高興?
如枚拉著父親的手臂,兩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金環和金環兩人原本是和如枚娘在一塊的,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既然說好了在停車場見面,那就各自去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