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顯而易見是遭了不測。 “到底去哪裡了?急死我了。”她喃喃自語,不停的尋找著。 她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突然停在趙無名面前,擔憂的問道:“她能去哪裡呢?” “你就沒想過,她也許死了?” “不會的,她師父功夫那麼好,她自己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她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