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嗎?”李藝姬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可是,這種裝可憐的樣子根本對隋戈沒用,他不耐煩地說道:“你這是在考較我的耐性呢。首先,我明確地告訴你,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我得到我想要知道的資訊,你就不會死了。但是,你不會獲得自由。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那就只能受苦了。難道,你都沒有留意一下胸前多出的這東西?”
“這……這是什麼?”李藝姬其實早就看到了胸前多出的這玩意兒,只是她認為只要離開這裡的話,就可以將這東西弄掉。實在不行,家族的那些前輩高人,也是有辦法替她解決問題的。
“你覺得是什麼呢?”隋戈笑道,“你可以當它是新型胸罩。別看你現在年青,胸部還挺立,罩罩都不用戴,但是做女人,遲早都有垂下的一天。所以,你權當它是罩罩好了,可以給你支撐和保護作用。至於它的另外一個作用呢,就是它已經寄生在你的心臟附近了,成了你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弄死它的話,它一定會先弄死你。”
“啊!”
隋戈的話還未說完,李藝姬就慘叫了一聲。這女人,打算用精神力去刺探這五翼血藤,然後將其收拾掉,結果自然被五翼血藤給反噬了。
這五翼血藤,可不像三元易經草之類的靈草那麼溫和,而且生命力也是非常頑強,一旦它被激怒的話,便會變得異常地暴躁。這一點,隋戈在白流溝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
只是,無論多麼暴躁的靈草,一旦落入隋戈的手中,立即都會變得服服帖帖地。
李藝姬不知道這五翼血藤的兇悍,貿然用她的巫術去研究這五翼血藤,這就是典型地自討苦吃了。
看到李藝姬吃虧,隋戈也懶得理會,只是笑吟吟地在一旁看著,片刻之後,疼得滿身大汗的李藝姬才緩過神來。隋戈繼續說道:“看來,這東西的厲害之處,已經不用我多說了。不過,我還是要稍微提醒一下你,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折騰死的,就算是你死了,它都還能活著。”
李藝姬疼得臉色煞白,雖然她不知道隋戈所說的是否都是真的,但是有一點是無庸質疑的——這鬼東西真的很折磨人!簡直是痛不欲生!
“那人來自明海黑幫三江堂。”李藝姬不想繼續被折磨,趕忙說出了隋戈想要知道的。
“方少文麼?看來他真是活得膩煩了。”隋戈淡淡地說道,“他出了多少錢?”
“五千萬!”李藝姬說道。
“媽的,這個方少文,也太小瞧了老子這條命了吧。”隋戈罵了一聲,然後又笑吟吟地向李藝姬道,“你看看,你這樣配合就很好嘛,那就不用遭什麼罪了不是。”
“那你……會放過我麼?”李藝姬道。
“你覺得呢?”隋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這麼厲害的人物,日後成就不可限量,遲早都會威震八方的,一定不會將我們這些小人物放在眼裡……你回放我離開,不是麼?”李藝姬開始大拍隋戈的馬屁,希望可以逃過一劫。
“嗯,真會說話。”隋戈說道,“我倒是有心放你離開,不過呢,你胸前的這玩意兒,如果沒有我配製的藥物壓制的話,半年之後,它就會停止蟄伏,開始瘋狂地吸收你身體中的血液和一切養分,直到將你吸成一個人幹為止。”
“你這個……王……”李藝姬本想罵隋戈是王八蛋的,但是旋即考慮到她此時的處境不容樂觀,辱罵隋戈就更加不明智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隋戈又笑了,“你願意做一個識時務的女人,還是做一個被折磨而死的女人?”
李藝姬終於屈服了。
“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僕了。”隋戈說,“你應該知道女僕是什麼吧?你不是一向自詡你們巫族的後裔擁有高貴的血統麼,現在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