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戈聽了這是哭笑不得,說:“這麼說,臧老大是打算用地瓜燒來招待我了?”
“嘿……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唐元茗的表情顯得有些幸災樂禍,“誰讓隋老弟以前這麼摳門地跟我們龍騰做生意呢,總是千方百計地想要榨我們的錢。這小子好了,以後在龍騰,你也準備喝地瓜燒吧。”
“老唐,你就不要跟隋先生這麼開玩笑了。”另外一個聲音響起,此時隋戈和唐元茗已經走出甬道,進入了這個地下軍事基地。
軍事基地中,出了幾個站崗計程車兵之外,大部分都是龍騰的人。有幾個龍騰的人圍繞著一副巨大的電子地圖在研究什麼,其中一個人就是剛才和隋戈說話的。
除了這幾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讓隋戈印象很深刻。
也穿著中山裝,袖口有龍騰的標記,卻獨自一個人閉目端坐在角落當中,彷彿一切人和事都和他完全無關似的,但是,儘管這人閉目紋絲不動,周身上下卻流露著一股強烈的殺氣和怨氣。
當然,隋戈感覺得到,這個三十來歲的面色蒼白的中年人對他並無敵意,這人身上的殺氣和怨氣都只是自然流露而已,似乎此人殺氣太重,根本無法氣息內斂。
看隋戈將目光投向那位,唐元茗向隋戈說:“他叫秘梧桐,是我們一組的殺神,繼承了上古殺戮劍道的劍意,加上他本人嫉惡如仇,所以每次和敵人交手,他手下從不留活口。”
有性格!
隋戈在心頭暗讚一聲。
因為要是嘴巴上稱讚的話,反而顯得有些虛情假意了,而對方也未必會在乎他的稱讚。
除了秘梧桐和唐元茗之外,另外幾個人都是築基期的修為,至於是否是一組的人,隋戈卻也不知道了。反正,只要是龍騰的兄弟,隋戈都是心存敬意的。
另外幾個人倒是很好相處,並且他們都知道隋戈的名頭,暫時放下了手頭工作,跟隋戈閒聊了起來。只有那秘梧桐,仍然是紋絲不動,似乎他除了靜修之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殺戮!
不過,也許這就是殺戮劍道的宗旨吧。
剛聊了幾句,臧天的聲音就在甬道中響起,“哈!隋老弟,真沒想到你的腳程這麼快,看來是修為又有精進了,真是可喜可賀。”
聲音還未完全落下,臧天的人卻已經到了隋戈面前。
“臧老大,你的身法也不慢啊。”隋戈笑著說,“你這是要請我喝地瓜燒,讓我當真男人了?”
臧天微微一愣,然後明白了隋戈話中的幽默:“隋老弟你不喝地瓜燒,大家也知道你是真男人了。況且,這大海茫茫的,我上哪裡去找地瓜。不過,地瓜雖然沒有,但是拉菲倒是弄了幾箱子過來。嘖嘖,隋老弟,你還說我們龍騰的人喝茅臺**,你看看那些米國鬼子和菲傭佬,喝的可是拉菲!”
“臧老大,咱們不是跟對方比戰鬥力,怎麼還比起**來了?”隋戈反問。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臧天哈哈一笑,“倒是這些龜孫子的好酒,全都便宜老子了!別說,還是這搶來的酒喝起來爽!”
“是麼?”隋戈說,“那我倒是要嚐嚐!”
“嚐嚐可不行。”臧天說,“要喝的話,我們就喝個痛快!喝痛快了,才好去搞事情!”
隋戈知道,臧天雖然表現得毫無城府的樣子,但是心頭卻是有謀略的,即便是喝酒也不會誤事。
於是,隋戈也不多說,跟臧天、唐元茗等人喝了起來。
惟獨秘梧桐,卻依然沒有動靜,果然他只是對修行和殺戮有興趣。
夜幕降臨。
軍事基地中,隋戈和臧天等人停止了飲酒。
“孃的,果然還是地瓜燒有勁道!洋酒,真的不行!”臧天罵了一聲,隨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