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河村和河溝村是老死都不相往來的。”
“啊?薛伯伯,這是怎麼回事兒?大家臨河而居,應該相互照應,親如一家才對,怎麼會老死不相往來呢?”這倒是古小云沒有想到的,令他很是吃驚,也很是不解。
薛一德的臉上露出一種憤憤不平的神色,道“窮鄉僻壤出刁民!這人越窮就越是可惡。河溝村的地利條件不如我們三河村,所以發展的很慢,這是客觀原因造成的吧,可是河溝村的人,非說是因為我們影響了他們的地氣,阻撓了他們的運勢。你說,可笑不可笑?”
見古小云眉頭微皺,好像是有同感,薛一德接著又說道“這還不是最讓人生氣的。河溝村的村主任是一個叫吳思茵的女人。你說這個女人,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一肚子的花花腸子,無時無刻的不想著給我下套兒,佔我們三河村的便宜。真是氣死人!”
“薛伯伯,可是我真的很需要河溝村的那幾百畝地。”古小云苦笑著道。
“小云啊。難道就不能到別的村子想想辦法嗎?”薛一德看起來對與河溝村的人打交道,很是草雞。臉上一片愁苦之色。
古小云搖了搖頭,道“其他的村子都沒有河溝村的條件合適。薛伯伯。您就當是為了我,委屈一下吧。”
河溝村與三河村毗鄰。雖然沒有三河村這麼得天獨厚的地利條件,可是畢竟鄰近三河,水汽之充足,絕對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了的。更何況,河溝村有一大片土地,正好和古小云的那一百畝地相鄰,這樣的話,對古小云來說照看也會十分方便。
面對古小云的請求。薛一德很難拒絕。想了想,一咬牙說道“好吧!我們就一起去河溝村走一趟。吳思茵那個女人,這次知道我有事求她,不知道該怎麼敲詐我了。”
古小云很急,當即便拉著薛一德直奔河溝村。
一進河溝村,一股破敗的景象,便直逼古小云的眼簾。完全不像三河村那般紅牆黛瓦,整個河溝村,只有幾間磚瓦房,更多的是由石頭和泥土夯築起來的簡陋房屋。低矮。破敗,處處都體現著一個‘窮’字。
一條兩米寬左右的土路,縱觀整個村子。因為剛下過雨的關係。路面十分泥濘。不說步履維艱,走在上面也絕對不會給人帶來一種愉悅的享受。
從三河村來到河溝村,就好像是穿越了一般,從新社會突然來到了舊時代。路上稀疏的村民,一個個不是面色發黑,就是形容枯槁。一看就是被極度勞累和營養不良折磨著的。和器宇軒昂,衣著光鮮的三河村人相比,簡直就好像是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
“你不是三河村的村長薛一德嗎?”古小云和薛一德走在路上,一條人影忽然從斜刺裡衝了出來。指著薛一德大喊了一聲。這一喊,整個河溝村好像沸騰了一般。眨眼的工夫,一大群人便聚集了過來。將兩人的路擋了住。
薛一德看著這些衣著襤褸,比要飯的好不了多少的河溝村村民,面色一沉,喝道“都讓開,把吳思茵叫來見我!”
“哼!你神氣什麼?這裡是河溝村,不是你三河村?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滾!”一個情緒激動的河溝村村民,大聲的吼了一嗓子。立時在人群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村民們紛紛響應,怒罵聲,喊叫聲,震耳欲聾。
古小云看到這架勢,心裡還真是有些吃驚。看河溝村村民的情緒,兩個村子之間哪裡僅僅是不相往來,分明是仇深似海啊。
薛一德面對憤怒中的河溝村村民,絲毫也不畏懼,反而帶著一臉冷笑的喝道“混賬!我三河村每年要拿出多少錢來接濟你們河溝村,你們知道嗎?你們這些人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非但不知道感恩,反倒對我們恩將仇報,真正是豈有此理!”
“放你孃的屁!”一聲厲吼沖天而起,一個身體粗壯的棒小夥子,從人群裡衝出,抬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