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她文靜的外表下面是冰冷無情的魔頭,我還怎麼可能喜歡她。”
“那還好,否則你真是無可救藥了。”隋戈接著問,“那你叫我過來,是有什麼打算?”
“現在距離那什麼祭湖節的慶典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但是我們仍然不知道這些魔頭究竟要幹嘛,這對我們的行動可是很不利的。所以,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才知道究竟如何。”隋戈說。
“這個蘇海燕呢,看樣子是比較討厭我的。所以,我打算讓她更加討厭我一點,你應該知道,如果讓她繼續討厭下去的話,當這種討厭的情緒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就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說出一些不理智的話來,興許我們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了。”鄧鶴如此分析說。
看來,這傢伙在龍騰上培訓課的時候也還是用了心的,知道如何破解僵局,尋找線索。
“有道理,那你打算如何讓她更討厭?”隋戈問道。
“當然是追她了。被一個討厭的人追,最容易讓一個女人失去理智了。”鄧鶴說,“嘿,這也是我們在心理課程上學過的。不過,你要配合我才行。”
“放心了,我一定全力配合你。”隋戈呵呵一笑。
不過,隋戈的心裡面卻知道,以鄧鶴的性格,其實本來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獲取線索、資訊的方式。他之所以如此做,大概是因為他的確有些喜歡蘇海燕的長相,所以他希望用這樣一種方式來做一個了斷,徹底斬斷心裡面的那點念想。
作為一個修行者,不僅僅要提升力量和境界,也需要修心,心境上的修為同樣很重要。如果鄧鶴一直保留著這一點不太好的念想的話,對他的修行是很有阻礙的,尤其是以後突破瓶頸的時候,心靜不穩,便很容易被心魔所乘,以至於走火入魔。
所以,斬斷這一絲念想,對於鄧鶴來說極為重要。
兩人回去的時候,劉思娜和蘇海燕已經吃完了,劉思娜有些不滿地向隋戈說:“你們兩位也真是沒品呢,居然借尿遁這麼拙劣的方式逃單,讓我買單,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既然你都知道,這個方式很拙劣,我們又怎麼可能是為了逃單而選擇尿遁呢?”隋戈笑了笑,“更何況,之前你就說過了,你請客不是?這樣好了,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到了晚上我請你們吃烤全羊好了,反正所有的消費我包了,這總行了吧?”
“哼,那還差不多。”劉思娜輕哼了一聲,“但是到了買單的時候,你可別又尿遁了哦。”
“瞧你說的,我們的人品怎麼可能那麼差。”隋戈笑了笑,“其實,我們剛才之所以尿遁了,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這件事情吧,它關係著古兄弟的終身大事,所以——古老弟,還是你自己來說吧。”
“海燕——”
鄧鶴親切地呼喚了一聲,讓隋戈和劉思娜不約而同地起了一聲雞皮疙瘩,然後這傢伙從背後摸出了一束野花,“海燕,自從先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你了。我知道,我這麼說是有些唐突的,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海燕,我真的喜歡你——你做我的女朋友,行嗎?”
蘇海燕的眉頭果然皺起來了,很顯然她的心裡面非常不爽。
“呵,原來你們兩個玩尿遁是商議這件事情了啊。”劉思娜的交際功夫果然不錯,知道如何活躍氣氛,“不過古鐵古先生,你只是送一束野花,這誠意好像不夠吧?”
“沒錯,古老弟,拿出點誠意來嘛。”隋戈在一邊幫腔說。
鄧鶴忽地單膝跪地,掏出了一枚閃閃發亮的戒子,遞向了蘇海燕:“海燕,我是真心的!這一枚戒子,我帶在身邊很久了,因為我要送給第一個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