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很冷漠,渾身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讓人意識到此人的手中必定斬殺過許多人。
另外,兩人的衣袖處,都有一條金色的龍圖騰。
“宋文軒,上一次我們已經警告過你了。”那青年人衝著宋文軒喝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也就不要怪我們了!怎麼,這是你找的幫手麼?你以為找了幫手,就贏得了我們?”
隋戈看著長髮青年,說道:“你們是龍騰的人?我曾經聽人說過,龍騰乃是國之利器,華夏之驕傲,曾經多次揚我國威。不過,你們什麼時候改行給權貴做保鏢了?”
如果不是因為敬重龍騰的名號,隋戈恐怕就不是說他們當保鏢,而是說“當狗”了。
“看來你多少還知道我們龍騰的存在。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龍騰的厲害了。”長髮青年道,“你認為我們是保鏢,那也就由得你這麼看了。但是,職責所在,你們休想達成目的。”
“我認識你們龍騰的呂正陽,對他印象不錯,所以我對龍騰的印象也還不錯。所以,我才決定跟你們談談,這並不意味著我怕了你們。”隋戈不卑不亢地說道。
“呂正陽?”穿中山裝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呂正陽,不過是九組的副組長而已。龍騰九個組當中,九組排名最末,不過是給我們搞後勤的。”
隋戈本以為可以借呂正陽的名頭跟對方拉拉關係,最好是和平解決了這事。畢竟,唐雲對龍騰推崇備至,隋戈也對龍騰的印象不錯。誰知道,對方卻不買賬,而且有些瞧不起呂正陽他們這一組,這讓他不禁有些惱火了。
“不過,既然你認識呂正陽,他好歹也是我們的人,我就給他一個面子,放你們離開。”中山裝中年人說道,“我們是龍騰五組的人,記住,本人厲華,這是我的同伴歐陽軒。下次你再碰上呂正陽的時候,可以向他打聽打聽。哼,我們五組的人,可不是他們九組那些搞後勤的能比的!走吧,別再讓我們看到你!”
囂張啊。
龍騰的人,果然是傲氣、囂張。
而且,聽這厲華的口氣,似乎他們五組就比呂正陽所在的九組強多了。甚至,這個厲華居然直呼呂正陽的名字,連“副組長”這種頭銜都省去了。
人們常說“驕兵必敗”。但是,一個部隊的軍士,都沒有榮譽感和驕傲的話,這樣的軍隊也就是渣滓軍隊。正因為如此,二戰時期,法西斯頭子希特勒直屬的武裝黨衛軍,曾經名噪一時,成為當時反法西斯國家軍隊的噩夢。這些武裝黨衛軍,全都是由忠於希特勒的狂熱分子組成,戰鬥力驚人,視死如歸。所以,當那些反法西斯的軍士知道要跟武裝黨衛軍作戰的時候,幾乎全軍上下都會提前寫好遺書,因為那意味著他們將會有一場殊死的戰鬥在等著他們。
這就是驕傲。
無論正義還是邪惡,驕傲其實就是一種激勵。
並且,只有擁有強大實力的人,才擁有驕傲的本錢。
龍騰的人,越是驕傲、越是狂妄,那就代表著他們的戰鬥力的確很強。
這一點,隋戈並不懷疑,單單是從唐雲對龍騰的推崇備至就可以看出來。
而且,呂正陽當時去給唐世淵看病的時候,那派頭的確比高伯明這所謂的“御醫”高出了幾籌。
眼前這兩人,卻比呂正陽更加驕傲,甚至已經成了狂傲。
但是,這並不代表隋戈會知難而退。
“我既然來了,可就沒打算這麼離開。”隋戈望著厲華,平靜地說道,“我希望下次見到呂老哥的時候,可以告訴他龍騰五組的人,也不過如此,因為他們就是一群是非不分的糊塗蛋!”
“你居然敢說我們龍騰五組的人不過如此?”長髮青年歐陽軒劍眉一揚,手掌之中忽地騰起了一團紅色的火焰,顯然隋戈的這話已經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