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自己做去。”連眼瞼都懶得上揚,清淺直接回絕了葉凝。她最擅長彈琴,同時也喜歡茶藝也不錯,畢竟作為一名花魁人物,很多高雅的東西都應該懂一些。但畢竟人非完人,十歲以前她什麼都敢吃,十歲以後她不用自己動手,廚藝可以想象:“葉凝,你說從濰城去京都這麼遠,半個月的光景,輕絡那丫頭連濰城都沒有離開過,能習慣嵐王府的生活嗎?”
“都說了讓你不要再想這些了,你做你的琴魁,輕絡當她的嵐王妃。你們已經沒關係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難道你想,那丫頭就會回來了?”葉凝用手中的白骨扇戳了戳清淺光潔的額頭,越發無奈。
水清淺搖搖頭,擺脫葉凝的白骨扇,目光從樓下的街景上移開:“我讓嬤嬤做了點桂花糕,要吃就快點。”
“真的?”葉凝睜大雙眼,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剛剛走下樓,纖纖玉足還在暗紅色的樓梯上停駐,水清淺就看見了走進綰青樓的秦沐陽,不,現在應該稱呼為瑞王爺,軒轅沐陽。
金曲正奮力的阻攔著軒轅沐陽的腳步,即使已經知道這個人的身份是京都的大官,更是歸嵐最神秘的王爺,但是這裡是綰青樓,是她金曲的地盤,就算是皇族又怎樣,沒有十足的理由,也休想在綰青樓為所欲為。上個月,兩位王爺遊戲濰城,將清淺傷成那樣,更是把綰青樓的信譽大大的降低。如今看見軒轅沐陽,怎麼都不可能有好事。
“秦公子,綰青樓是小地方,更是風月場所,會汙了你的貴足的。”金曲說話帶著青樓老鴇一貫的陰涼氣息,滿是脂粉味兒的手絹不斷的在軒轅沐陽面前掃過,讓其皺起劍眉。
“我找水清淺,你不要攔著我。”軒轅沐陽有些惱怒的看著攔住自己的金曲,這個曾讓自己好奇的青樓老鴇,現在怎麼這麼不識趣!
“哎喲,秦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清淺一個月只會見一位客人,這個月的入幕之賓是葉凝公子,如果秦公子想要見清淺,下個月聞琴會可要加油咯。”
“那你身後是何人?”軒轅沐陽正被金曲擾得心煩,此時抬頭卻看見了正好下樓來的水清淺,修長的手指遙指還在樓梯上的人。
水清淺站在樓梯上也有一會兒了,雖然不知道軒轅沐陽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綰青樓,但是都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她的腳步只是停滯了那麼一瞬間,然後很自然的走了下來。繞過還在指著自己的軒轅沐陽,衝著金曲點頭打了個招呼,挽著葉凝的手臂,走進了點心房。
第一次,軒轅沐陽感到自己被真正的完全的徹底的忽視了,伸出的手指就像是可笑的見證,憤怒的顫抖著:“水清淺,站住!”
沒有回頭,水清淺的腳步甚至都沒有絲毫停頓,就像真正的沒有看見軒轅沐陽,也沒有聽見一樣。
葉凝感受到水清淺那種發自骨子裡的無視,背對著軒轅沐陽和金曲的肩膀不斷的因為忍笑而抖動著。如果一個人還能罵著你,還會恨著你,那說明他還在乎你。真正的不在乎了,那就是完全的無視。雖然知道水清淺這麼做只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並不是真的不認識軒轅沐陽。
“秦公子,你的身份高貴……”
金曲的話剛剛說了一半便被軒轅沐陽打斷:“既然知道我身份高貴,在我沒有搬出身份之前,最好讓我和水清淺好好談談。”
皇族終歸是皇族,瑞王不愧是瑞王。軒轅沐陽將自己從小培養的氣勢一拿出來,金曲就被壓得說不出話。
水清淺即將走過大堂的步伐停了下來,這次軒轅沐陽似乎是衝著自己而來,難道是為上次自己準備出賣輕絡前來報仇嗎,可是這是不是過了太久?
葉凝握了一下水清淺的柔荑,這一次面對的是瑞王,他也無能為力。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秦公子,還是瑞王爺?”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