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不過這個男人長的比女子還妖媚罷了!
又珊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覺得很是震驚。如果宇文澈就是神女,那他為什麼要製造落霞城事件呢?如果他就是神女,那自己在陵王府裡見到的那個孤寂的男子是他偽裝的嗎?如果他就是神女,那麼自己煞費苦心的把他從時光的牢籠裡救出來在他眼裡不過就是場鬧劇嗎?又珊不敢相信,她以為的好朋友,她以為的單純寂寞的男子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還是她的敵人!
眼看著尉遲希影漸漸落下勢來,沈烈之終於開了口:“影,你退下。他要搶的是本王的女人,自然由本王親自應戰。”話音一落,尉遲希影便收掌落地,側身避到一旁。而沈烈之則微微笑起,迎上了宇文澈的掌風。
旁人根本就沒有看清他到底出了什麼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州剛還處於優勢地位的宇文澈就已經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景王的功夫已經高到了如此的境地。連太子都目瞪口呆了,他派出去的探子怎麼沒有一個來彙報過景王有如此之高的武功。
皇后也愣住了,她沒想到那個曾經那麼不起眼的小七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強大到了這個地步,但隨後她還是笑了,他強大又如何,不過是一人之力,這場戰爭終究是她贏了,是她的兒子贏了,因為她兒子手上還有將近三萬的兵馬。試問一個人殺得了三萬兵馬嗎?當年她同他的母親爭寵,是她贏了,終是讓國主把他的母親賜死了。現在,還是她贏了,因為最終將是她的兒子成為新一任的國主。“凝兒,別廢時間了,讓將軍的人都過來,定天下吧。”
太子聽到了皇后的聲音,從呆愣中驚醒,隨即想到自己還有那麼大的籌碼,頓時底氣又足了,傳令下去讓將軍帶軍過來相助。
“是時候了。”七寶見狀在又珊耳旁輕輕一說,然後未等又珊反應過來便帶著她從房樑上一躍而下,其他人也都紛紛尾隨而下。
金鑾殿內的朝臣們是徹底無話可說了,看著從天而降的一群人只能感嘆這奪位之爭的一波三折、險象環生。
七寶單膝跪在沈烈之面前恭敬的說道:“少主。三千隱衛和夜盟的人都已經待令。將軍也已在殿外聽令。”
沈烈之笑著微微頜首,然後把又珊拉過去困進自己懷裡,向眾人宣示著主權。又珊猝不及防的被拉進他的懷裡,有些驚愕,抬頭看向他,他卻笑著,溫柔的對她說道:“好了,我的身邊終於安全了,你可以安心站在我身邊了。”
又珊剛想說什麼,宇文澈的一聲阿珊卻把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宇文澈從地上起來,走近又珊,叫她的名字。
又珊看著他,問:“你是不是早就和太子聯合在一起了?”
“是。”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利用了我的同情?”
“是。”
又珊不再多問了,她毫不留情的打了宇文澈一個耳光,然後扔下一句:“你我互不相欠,恩斷義絕。”說完,她便轉身走回沈烈之的身邊。徒留了宇文澈哀慼的看著她。
他是早就和太子聯合了,他是利用了她的同情來套取暗藏在她身邊的隱衛的訊息,可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害她。他早就把她當作了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他向太子把她要走也是想在這件事裡保證她的安全。她給過他生命中唯一的陽光和溫暖,是她教會了他如何走到陽光之下,是她讓他知道了什麼是笑容。他也後悔,他不想和她站在對立面上,可現在,他已回不了頭,那麼,他便壞的更徹底一些吧,讓她恨也好,只要不讓她傷心……
宇文澈默默的走到太子身後,不再說話。
“將軍人呢?將軍人呢?”太子等了許久不見將軍進來,遂不耐煩的向旁人催促道。
“皇兄是指莫將軍嗎?不必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