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全都會摔碎了唄,這麼淺顯的道理還用說?”
“呵呵...,”劉駒很高興大牛的反應,“如果放在好幾個籃子裡呢?”
“我一次最多能拿兩個籃子,即便跌倒了,拿在手裡的籃子內的雞蛋會破碎,其他籃子裡的雞蛋卻沒有問題。”大牛理解到這些已經不容易了。
“所以啊,”劉駒笑著繼續說道:“出門在外,咱們雖然不偷人家的東西,卻要防著被偷,我把普通的五銖錢,一些不起眼的首飾放在包裹內,卻撿了一些比較貴重的,貼身藏著,這叫做以防萬一,也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心隔肚皮,好人壞人不是在每個人的臉上寫著,做好多手準備才能走得更遠。”
“駒兒哥,你真厲害,大牛為啥想不到呢?”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來,”劉駒一把拉起大牛,“咱們先當一隻金釵,換些五銖錢來吃飽肚子再說,那偷咱們東西的小賊,先讓他們高興一會。”
(典當行業初起於東漢,興盛於南北朝時期,老河口作為漕運節點,有典當行應在意料中。)
“駒兒哥,聽你說話的意思,能找到他們?”
“那是自然。”劉駒心裡充滿了自信,就老河口這巴掌大的地方,人口數絕對不會超過二百,方圓也就兩三里,二人在渡口等船,分明就是外來人,那麼偷東西的人絕對不會是順路的流賊,肯定就在老河口,繼續等待下一個倒黴鬼。大牛既然說了沒有打盹,一直看著自家的東西,那麼搞出一點動靜來,吸引開大牛的目光對於慣偷來說是最常用的低階手段。
吃罷了東西,大牛畢竟是孩子心性,拉著劉駒說道:“駒兒哥,已經吃飽了,咱們這就去抓賊吧。”
“不要慌,沉住氣,等天黑下來,”劉駒擺手笑道,“賊已經在盯著咱們了。”
嚇得大牛轉頭亂看,只見飯館外的天已接近黃昏,街上本來人就不多,也就幾個匆匆歸家的莊稼漢,哪有賊的影子,“駒兒哥,又來騙我。”
“莫要亂瞧亂看,”劉駒在吃飯的時候早就看到飯館外幾個小腦袋不時的向二人偷瞧,心裡已有定計,曉得這是由於自家東西被偷了,還能安穩的坐在飯館裡,大模大樣的吃喝,已經讓賊人心中後悔不已,準備瞅準時機再次下手,“驚跑了他們,再抓住就困難了。”
東漢的金本位還是很高的,一支金釵兌換了約有五百五銖錢,兩人吃飽喝足不過用去了十幾枚,剩餘的揣在懷裡裡叮叮噹噹,還有數百,想了想,劉駒說道:“店家,可有現成的吃食?”
“有有有,”店老闆約莫四十餘歲,留著兩撇鬍子,趕趁到桌前,“麥子面做成的麵餅,小米麵做成的鍋貼還有一些,足夠十幾人食用,小哥需要多少?”
“那就全部打包起來,”劉駒沉吟片刻,接著問道:“除了吃食外,可還有鹽漬的吃食和鹽巴?”
“有的是,”店老闆面上放光,“每年立秋日,小店除了醃漬食物外,必然囤積鹽巴,以備冬日所用。”
“既然如此,”劉駒裝作思考的樣子,“現成的吃食外,鹽巴能否勻出百十斤,鹽漬的食物,有多少要多少。店家你算算需要多少五銖錢?”
“百多斤鹽巴,小店確實拿不出來,”店老闆沒想到遇到一個大主顧,“三十斤、二十斤還是可以的。”
“老河口乃是渡口,百多斤鹽巴應不是問題吧?”劉駒裝作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既然您老需要,打烊後我去走漕運的吳家問問。”
“好,”劉駒拿出二十枚五銖錢,拍在桌子上,“這些權當定金。”言罷,拉著大牛的小手,“明日一早來取,兄弟,去吉祥客棧安歇。”
出的店外,大牛牛興奮的問道:“駒兒哥,咱們不去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