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高順的大旗,低聲說道:“速領軍中精銳前去,決不能讓那高姓將領組成新軍。”
高順的陷陣營屬於重灌步兵,這時候遠遠落後於大部隊,士卒一個個揹著沉重的戰甲跑了那麼遠,正累的像狗一般坐在地上歇息。幷州騎兵雖多,但還沒有奢侈到勻出一部分戰馬為陷陣營士卒馱甲的地步。
周倉領著精銳兵卒從樹林間穿過,看到‘高’字大旗飄飄,大旗下站著一個將領,正吆喝著手下士卒穿著戰甲,心中那個興奮勁比現代買彩票中了二百萬還要更高一籌,二話不說,殺就是了。
橋瑁離開袁紹的中軍大帳,正好與劉岱同路。劉岱作為兗州刺史,對橋瑁一直不感冒,原因麼,就是由於東漢的官制造成的。刺史名義上是郡守的上司,但只有監察權,官位要比郡守小得多,屬於官小位高的配置,所以橋瑁對劉岱的指令基本上都是嗤之以鼻,從來都是拿著令箭當雞毛,矛盾就這麼種下了。
橋瑁對劉岱說道:“袁本初適才所言,如今想來,未必無理。”
劉岱什麼人?堂堂漢室宗親,齊悼惠王劉肥的後人,伯父做過太尉,兄弟劉繇曾在朝中為官。你說你橋瑁這是不開眼到了何等地步?竟然當著劉岱的面說這樣的渾話,這不是往傷口上撒鹽,心窩裡捅刀子嗎?劉岱看著橋瑁騎在馬背上,身體左搖右晃,一臉嘚瑟,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跟在身邊的親兵隊長喝道:“給我殺了這廝!”
高順對手下穿著戰甲的速度很不滿意,不住地大聲呵斥。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周倉率領一千精銳呼嘯而出,將陷陣營計程車卒殺了一個手忙腳亂。
“這可都是老子的心血啊,”高順心底悲呼,挺槍躍馬,來戰周倉。
“來得好!”周倉屬於力量型的武將,高順在這麼短的距離內出槍,根本無法發揮戰馬的衝擊力,手中大刀迎上高順的長槍,只聽“鐺啷啷”一聲大響,高順只震得雙臂發麻,不得已驅馬遠離了周倉。
周倉卻是得理不饒人,幾個健步跨過去,對著高順的馬屁股就是一刀。這一刀劈下去,就是頑石也得斷成兩截,何況是戰馬的肉身?戰馬被劈掉了半個屁股,一聲嘶鳴,倒地不起,高順身子一歪,來不及下馬,一條腿被壓在了戰馬身下。
“綁了!”周倉大喝一聲,再也不看高順一眼,提刀殺入亂軍中。陷陣營幾乎是無敵的存在,這次被敵軍鑽了空子,既便有著十二分的不甘心,面對現實也不得不拋棄了戰甲,四處逃散。
周倉的偷襲很成功,用了不到一刻鐘就活捉了主將高順,眼看到呂布後軍沒有察覺,都在觀望前方戰局,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隨著劉岱的一聲低喝,親兵隊長躍身而起,眨眼間手中長刀劃破了橋瑁的脖子。橋瑁的親兵大驚,抽刀反擊。
劉岱喝道:“橋瑁目無尊長,意圖反叛,爾等皆是有家有室之人,難道不怕牽連親人嗎?”
劉岱的家底豐厚,親衛人數遠遠超過橋瑁。估計橋瑁待手下人不咋滴,幾個已經動手的親兵聽到劉岱的話,遲疑的放下手中的長刀。
橋瑁被殺,諸侯震驚,劉岱卻跟沒事人一樣,領兵回兗州治所昌邑。
呂布後軍大亂,曹操看到大喜,指揮著步卒殺入戰團。
呂布還在逞能,張遼卻是受不了了,被兩夏侯殺得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魏續、曹性、成廉等人也陷入戰團難以脫身。
好一個張遼,奮力擺脫了夏侯兩人的進攻,抽身來到呂布身前,揚聲喝道:“奉先,幷州軍敗相已顯,不宜久戰。”
呂布這時候只是咬牙硬撐,聽到此言,張目一看,見幷州軍不住後退,心中一驚,急忙奮起餘威,逼退典韋、許褚二人,高聲喝道:“鳴金收兵!”
“想走?”典韋、許褚哪裡能讓呂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