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肅、劉曄皆是淮南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既然二人都是心向劉千里,為了個人前途,為了家族長盛不衰,周瑜在內心交戰多時後,終於猛然拍了下面前的桌案,沉聲說道:“吾意已決,隨二位兄長前去投奔左將軍。”
這日劉駒正與程昱、荀彧、張昭等人商議內政,門子來報:“有三人求見,自稱東城魯肅、成德劉曄和舒城周瑜。”
“什麼?”劉駒掏了掏耳朵,生怕聽力出了問題,門子只好重複一遍。‘哈哈哈...,’劉駒抑制不住內心狂喜,這真真是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急忙終止了討論,起身出外迎接。
看到主公竟然忘記招呼自家跟隨,程昱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這是什麼大人物?竟然讓主公忘形到這等地步?官廳內端坐的幾人面帶苦笑,急忙站起跟了過去。
來到大門口,只見劉駒正與三個年輕人談笑正歡,看那表情,比捉了袁紹還要歡喜。
魯肅、劉曄持重,見幾個冠帶儼然的人物立在劉駒身後,劉駒卻沒有發覺,只好抬手示意。
一拍額頭,劉駒失笑道:“來來來,我為三位紹介幕府大賢。”接著一一介紹完畢,等互相見禮後,才想起將客人往府內大廳請去。
公孫瓚聞知袁紹被擒,劉駒退兵,不由得心中狂喜,下令籌集糧草,整頓兵馬。既然左將軍你給了機會,舍了冀州,那我還客氣什麼?
天氣有變,幽州更為寒冷,秋收無望,這種情況下還要籌集糧草,這不是把老百姓往絕路上逼嗎?關靖出言勸諫,“明公,屢次征戰,百姓僅得溫飽,如今田地絕收,再徵糧草,來春如何過活?”
此時公孫瓚眼中只有冀州的大片土地,哪裡聽得進關靖的言辭,橫眉怒斥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關長史不必多言,執行軍令便是。”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袁紹不在,冀州亂了一陣子,審配、田豐等人共同推舉袁熙為主,暫時穩定了局面,手中可戰之兵仍有五萬左右,又抽調各地鄉兵,拱衛邯鄲、鄴城。
幽州這邊搞得動靜太大,袁熙很快就收到了情報,急忙召集麾下文武商議。這都讓人欺負到門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殘餘的冀州文武一致主戰,袁熙也急需一場勝利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烏桓人的日子太難了,六月的一場寒風,將草原上的青草變成了枯草,牛馬羊沒有吃的,人也就得等著餓肚子,怎麼辦?於是烏桓各部首領找鮮于輔、閻柔商議。
鮮于輔、閻柔是劉虞的部下,公孫瓚殺劉虞,二人於是聯合烏桓人替劉虞報仇,也曾大敗公孫瓚,只是公孫瓚實力強橫,不得已退到烏桓地界苟活。
面對烏桓各部首領,鮮于輔一時也沒有主意,去幽州搶掠吧,害怕被公孫瓚報復;不去?天大地大,吃飽肚子第一大。
就在這時,細作來報:公孫瓚整頓人馬,準備攻佔冀州。
瞌睡送枕頭,公孫瓚還真是善解人意吶!鮮于輔大喜,於是計議已定,等公孫瓚與冀州打成一團的時候,出兵幽州,先弄些吃食再說。
河北的訊息一時還送不到泰山奉高,這時的劉駒正大擺宴席,為魯肅三人接風洗塵。
酒至半酣,劉駒舉杯笑道:“我膠澳海軍縱橫海上,為往來倭國、三韓商賈護航,獲利頗豐,海軍也順便在途徑的海島落足,建立水寨,打擊海盜,以策萬全。只是海域遼闊,東海雖大,不足海軍馳騁;倭國、三韓人口有限,各地商賈貨物已是飽和狀態,盈利日趨低落,不知三位有何高見?”
中國自古重農輕商,土地情結深厚,既便是社會高層,眼光也只是盯著土地打轉轉,哪裡會有星辰大海的夢想?就是商賈也只在陸地上販運,極少有人漂洋過海,把自家的貨物銷售到隔海相望的地方去。不過劉駒這條鯰魚雖然不是北極來的,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