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安局重點監管物件,你們倒好,居然還要拿乾股,這不就成了老鼠和貓過日子,沒有王法啦?
總之一條,多想想別的門路,別整天琢磨這些歪點子。
苟崇善鎩羽而歸,丁鵬也沒敢去觸黴頭,而是曲線救國,找孟慶祥商議對策,總之事肯定得辦,錢也要掙,否則總部一緊一鬆的管理導向肯定沒戲。
在華興賦稅體制沒有建成之前,就得讓各單位突破禁忌,下水撈魚。
按照丁鵬的想法,像醉紅樓這種摟錢的耙子,憑啥交給那些無良商人。
再說了,就算咱們不幹,別人也會幹,治安局該拿的好處,照樣會拿到手軟,與其暗地裡亂來,倒不如放到明處,大家利益均沾。
吃相雖然有些難看,可這裡是古代呀,沒必要事事拿現代的尺子來量。
被丁鵬說服的孟慶祥只能無奈苦笑,親自去找程向前說合。
苟崇善和張軍在外邊嘮嗑的時候,孟慶祥正和程向前在屋裡磨牙。
咱們也得入鄉隨俗,好錢要掙,濫錢也不能放過,否則只出不進,根本就不可持續嘛。
管委會收緊費用,放鬆政策,就是要讓大家各顯其能,闖出一條新路來。
此時在崖東勞作的歸義民已經突破兩萬,明年的目標是五萬,如果都按照現代標準來管理,就算把咱們都累死,恐怕也很難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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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到時候亂象橫生,倒不如放開手腳,讓苟崇善這樣的能人盡情發揮,或許能收到奇效呢?
生存下來,才是當下的首要任務。
面對孟慶祥的遊說,程向前只能無奈地攤攤手,表示口子一開,以後這隊伍還怎麼帶?
大家都奔錢去了,百姓的安危靠誰守護?
黑的就是黑的,永遠變不白,人心這東西,一旦壞了,再想往回收,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中間這個度,誰能把握的準?
最後一條,黃賭不分家,管委會的政策底線,準備突破到哪一步?
聽程向前說到最後一條,孟慶祥連忙擺手,表示賭這東西,肯定不能放開。
一旦賭風橫行,誰還有心思搞生產?
按照孟慶祥的說法,凡是不利於生產的行當,都會有所限制。
咱們掙錢的主要目的,還是要把初級工業搞上去,否則僅憑崖東彈丸之地,遲早會面臨破產局面。
現代華興人和古代燕朝人,必須雙向奔赴,才能將三亞港紅紅火火地搞起來。
商議了一個上午,又把張軍、苟崇善叫到屋中敘談許久,程向前才勉強作出妥協,同時告訴苟崇善,務必將禁賭工作納入市區治安重點,給予嚴厲打擊。
得到滿意答覆之後,苟崇善歡天喜地地回去彙報,程向前則把張軍、丁兆傑等治安處大員召集起來,連夜商討新的管理規則。
隨著來崖人員的不斷增加,各種商業模式紛紛登場,整個崖東的治安形勢肯定會變的更加複雜、紛亂,如何保證隊伍不變質,生產不受影響,百姓生活平穩有序,便成了治安處當前最緊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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