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定定的看著餘夢芝,雖然語氣不帶威力,但是卻有種魄力。
這種魄力,讓餘夢芝一愣。
“你。你以為你是少奶奶就了不起麼,我告訴你。我是風少的女人。就算你是少奶奶,你也沒資格開除我。”餘夢芝其實感覺到冉依顏的氣勢,明顯是驚著了,其實,她也隱約的知道這個女人對風冿揚的重要性,但是,比起要被趕出去,這樣賭一賭也是好的。
憑她的感覺冉依顏並不是一個強勢的主,而且反正風冿揚也不在,恰好借用這個空子,當她說出她是風少的女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說的理直氣壯,說的暢快淋漓,終於,她也有這種資格說自己是風少的女人。
雖然有些名不副實,但是畢竟想著那一晚,的確,是他用手指奪走了她的初次,那麼她說是他的女人也不為過,至少沒有誇的太離譜。
她說完了,用一種挑釁的目光驕傲的看向冉依顏,她很想在這個女人的臉上找到些許的黯然或者難過,彷彿是才有了些對冉依顏報復的快感,想著風冿揚每次對她的體貼入微,想著她每次在風冿揚身下纏綿,而她,一個真心的想成為風少女人的人,卻始終連風冿揚的面都很少見到,話都沒有機會說上幾句。
但是事實彷彿跟她想象的很不一樣,當聽到‘那句我是風少的女人’,她面前的女人,冉依顏眼眸裡一道亮光閃過,那光很亮,飛快的在視線裡一閃,快的幾乎捉不住,彷彿有著一點隱隱的興奮,她的面上很鎮定,鎮定的讓餘夢芝全然的感覺到驚訝。
“小蹄子,反了你——”冉依顏久久的沒有開口,但是身邊的冉母卻陡然一聲,疾言厲色。
母親都是維護自己的孩子的,一向都是很已經習慣了冉依顏是風家少奶奶的冉母,怎麼可能一下子允許這樣一個小蹄子在這裡撒潑,威脅到她女兒的豪門少奶奶的位置,到底是那裡出來的野女人,居然敢說自己是風冿揚的女人,風冿揚的女人不管怎麼說也只有自己女兒一個,哪裡容的下這樣的小蹄子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樣的女人,還真不要臉——”韓少奶奶在旁邊也添油加醋的來了一句,聲音眼眸裡滿滿的都是鄙夷。
“我的初夜給了風少,我就是他帶回來的女人,有什麼反不反的?”反而,現在,餘夢芝的狀態是越來越好,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一直被人瞧不起的女人,還非要去裝什麼純潔,給自己帶高帽帶的是什麼意思呢。
反正自己前面已經說了是風少的女人,但是,這個還並不算太有力的證據,而,現在,她說她將自己的初夜給了風冿揚。
所有的人聽到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而冉母的臉黑的像鍋底。
冉依顏的光突然隱晦不明,那感覺,並沒有一開始的興奮和不不在乎,反而,如餘夢芝的願,有了一抹暗色劃過,初夜,她說初夜,冉依顏真的是有震撼到了,她一直以為,風冿揚一直只對她的身體有感覺,雖然,風冿揚從來沒有這樣告訴過她,但是,她還是覺得,她對風冿揚的身體和**的渴求,是佔主動的,就是說,只有她的身體才能引起他的**,才能滿足她的願望。
雖然風冿揚從來沒有告訴她,但是內心深處,卻彷彿是明白了,並且為之有些小小的驕傲。
可是,現在終於有的一個女人,站在她面前,跟她說風冿揚要了她的初夜,冉依顏就站在那裡,淡淡的美麗的眸子垂下,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劉媽,這女人是你在管理是不是,是不是,立馬結了她在這裡的工資,做了多少天,多給兩天的工錢都可以,立即讓她滾蛋——”
冉依顏沒有開口,但是冉母真的是氣壞了。
就想要讓劉媽發工資,讓她滾,立即滾,免得看著她就不順眼,這個狐狸精,專門勾男人的狐狸精,勾引了人,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