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也都鴉雀無聲,就是當初主動說著反對的這番話的穿著白袍文官的大臣,也都是氣呼呼的對著原位坐下去,瞪了瞪冉依顏,表情也似乎還是有不服氣,但是,畏著風冿揚,卻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第一,風冿揚的話說的保留,他做這一切只是因為他個人,沒有必要上升到國家的風俗和道德的層面上,而且,風冿揚是貴賓,沒有人能干涉貴賓的行為,遠道而來是客,再說,冉依顏歸他們國家所管,不是他們國家的人,所以,按理說,他們也沒有資格來譴責客人,就算冉依顏是女人,但是的確不是卡塔的女人,是國王主動邀請來的客人,可以暫時不遵從卡塔的風俗和傳統,所以,他們也不敢太造次。
“我跟你們說啊,我這個朋友別的壞脾氣沒有,就是每次把他的女人慣得,你們都不知道,我有時都看不慣,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而在一旁的林庭聖忙不迭的逮住機會調侃風冿揚,但是同時也算是明貶暗褒,也表明了自己和風冿揚是朋友,自然自己的立場是幫助朋友。
林庭聖在這裡是授予貴族勳章,所以,地位和說出去的話自然比風冿揚有權威,有他在旁邊圓場別人更不敢說什麼,連著國王阿里費也只是呵呵的笑,還主動邀風冿揚舉杯。
越開化的民風人們越容易接納不同的事物,而越保守的卻是應該更加的謹慎,而這個道理,風冿揚也懂,在一個地區就要尊重一個地方的傳統和文化,只是,他本來一開始並不打算進王宮,也並不打算跟這些人深交,只不過一切都礙著林庭聖,所以,才不得不勉強留了下來。
所以,一開始,潛意識裡忽略了這些問題。
而現在,他還是不得不顧忌一些,本來就是一個前排的斜角,不起眼的角落,此刻,他更是抱著冉依顏側了側身,恨不得消失在這些人的視線裡。
什麼都不擔心,就怕這些人再對他的妻子有敵意,有敵意就容易有傷害,而他,不允許自己的妻子身上或者心上受一點點的傷。
“寶貝,再吃點,吃完了,我們回去睡覺,你今天一天也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下午睡了一場,卻在悶熱的房間裡睡的滿頭大汗,他看著都心疼,她還懷著孕,這麼艱苦的環境,他怎麼捨得,讓她待在這裡面。
如果不是林庭聖,他的寶貝現在早就吃的飽飽,在柔軟的大床上舒服的入睡了…
“呃——”載歌載舞的殿堂,女人們蒙著臉,從眼眸裡射出來的眸光妖媚而迷離,耳邊,不知道什麼樂曲打擊出來的如鼓聲的富有節奏的音節,生動而奇異。
冉依顏被大殿裡的火光燻得小臉微紅,那美麗的眼眸在那一片緋紅的火焰下,倒映出一片迷離和嬌俏。
“老公——”聞到風冿揚杯子裡的椰奶酒,那種清冽的香氣,在她的鼻尖縷縷幽香縈繞。
“嗯——”男人低頭,一杯酒下肚,深邃的眸下移,低頭,看見她被火光烤的緋紅的小臉,那半睜著眼眸的美麗眸子,紅的醉人的臉龐,嬌俏可人的小臉蛋,一個柔軟的吻落在女人額頭。
而冉依顏想嚐嚐,但是卻也知道不可以喝,而且,他也不會給她喝。
他的懷抱太溫暖,然後,就算在這樣涼的夜裡也不點都不覺得冷,他陽剛的身軀細細的如絲的暖意包裹在她的周身,所以,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很舒服。
睡。孕婦的本能,遇到溫暖的溫度,瞌睡就來了。
其實,在剛才,她吃飽的時候瞌睡就已經來了。
然後,在他懷裡,冉依顏不知道自己怎麼睡過去的…。
彷彿是過了很久,她半夢半醒的彷彿進入了一個什麼地方,富麗堂皇,彷彿是用金子堆砌的地方,總之,豪華的非常,然後,很柔軟的床,而自己就被放在上面,而,半夢半醒間,似乎看見風冿揚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