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也不例外,同樣是全日制。
我們到了門口林書打電話把張教官叫了出來,當張教官出來的時候我頓時傻眼了,他的身材簡直比張副隊長要壯的很多,副隊長那是肥胖,而張教官身上的肉卻是一塊一塊的肉疙瘩。
“你好,我是張教官,你是林書是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林書長什麼,伸出手就和林書握了手。
“張教官真是麻煩你了!”林書說。
“沒什麼麻煩的,只不過中間需要打點一下東西。”張教官似乎很開朗。
“你是怎麼認出來我就是林書?”林書問到。
“這個嘛……我挺你聲音感覺你很精明能幹,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是精明的人,沒想到還真蒙對了。”張教官說到。
“張教官可真厲害!”林書掏出軟中華,“平時我抽的不多,我就拿一根,教官你留著抽吧!”他取出來一隻自己點上,然後又給教官點上。
“別愣著了進來吧!”
在去訓練場所的路上,我們問了他和張偉是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張教官很正兒八經的對我說,他們是老戰友以前是一個新兵訓練營的,因為當初自己瘦弱,張偉壯,加上自己姓張,所以張偉處處幫著他有的時候手老兵欺負張偉都第一個出頭幫他。
而張偉張副隊長他和張教官說明我們來意的時候沒有直接說明我們是幹什麼,只是幫幫忙,我認識個大師挺靈的,可以替你們解決一些問題,不過他有個師侄要用你們的訓練設施不知道同不同意?
當張教官聽到照顧自己一直像親兄弟一樣的張偉說出這話頓時激動起來,貌似他正為這個事情著急呢。
“他說林書你很有能耐,所以我就想辦法?讓你們來了,咱們到了。”張教官在一個有各種訓練設施的地方停下來了。
“那東西在哪呢?”我四下張望沒看到一個長得像樹樁的東西。
張教官笑了笑指了指天上,我抬頭一看,就見到好幾個根插在天上的鐵管子,挺粗的,可是中間縫隙挺大的,我有恐高症啊,這東西我怎麼受得了啊,天吶。
“什麼鬼?這可不會要了我小命吧?”我感嘆了一聲。
“這可不算高,比賽的時候那管子可比他高上半米,足足三米。”張教官說到。
“是不是啊?”我嚥了口唾沫,“這怎麼玩啊?”
“這很簡單的,你看我!”
林書說著就把書包丟給我,雙手搓了搓,兩手抓住鐵管就這麼上下移動推一頓亂蹬,人就上去了:“高處不勝寒啊,你看我給你來一個……”
“林書這我們還沒給保護措施了!”張教官伸出手擋住太陽,他抬頭問到。
“沒事不怕,我習慣了,楊威你看仔細了,這叫做凌波微步。”林書說著身體一躍,左腳到了另外一個樹樁上,接著以慣性右腳轉移到另外的一根樹樁上,就這樣左右,左右……
他的身影從慢速慢慢越來越快,當快到殘影麼的時候他放緩腳步有回到了之前的樹樁上,他的舉動頓時讓站在樹樁下面的張教官目瞪口呆。
林書接著的舉動更是嚇了他一跳,只見林書一步垮了出去,身體以自由落體的速度瞬間下墜。
當林書落地狗不光沒有感覺到重物落地的震動,就連灰塵都沒有。
“多簡單?我覺得可以打9分!”
“臥槽,神了哥們!”張教官居然不顧自己是老教官的身份,直接和林書稱兄道弟。
“這還是小意思!”林書似乎對這個稱呼很受用,他話鋒一轉,“聽張教官這麼一說是不是這裡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這個嘛……”張教官有些無奈的指示我們讓我們跟著他走。
我們被他帶到了一間很普通的宿舍,裝修一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