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十分的疼。
這時候的林曉夕,已經幾乎處於半崩潰的邊緣了,儘管她跟趙純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連一個男女朋友都是假裝的,可是她覺得,自己就好像失戀了一般。
房子的門被開啟,隨後又被關上了。
林曉夕紅著雙眼,看向門口,終於控制不住,大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覺得很心酸,心酸了,那就哭吧,反正都是一個人,也沒人看到。
叮咚。
電梯下到了一樓。
趙純良揹著那個巨大的包,走出了電梯,來到了大樓外。
大樓的外頭,一個女人正背對著她,坐在樓梯上,那一頭紅色的頭髮在夜色下是那樣的突兀。
這是一個趙純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趙純良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坐了下來。
“真的要走?”
南宮鳳鸞看著前方,淡淡的問道。
“嗯。”
趙純良點了點頭,問道,“有煙沒?”
“給。”
南宮鳳鸞遞過來一根菸。
“再給我一根。”趙純良說道。
“嗯?”
“給長殷點的。”趙純良說道。
“好。”
打火機的火光照亮了趙純良的臉,忽閃忽現。
趙純良叼著兩根菸,用力的吸了一下,等煙都著了以後,將其中一根放到了臺階上。
“謝了。”趙純良吐出一口著眼,微笑著說道。
“說那幹啥,咱們什麼關係啊?”南宮鳳鸞笑了笑,也跟著吐出一個菸圈,說道,“只是有點感慨。”
“感慨什麼?”趙純良問。
“我一直以為,就算我不是第一個走進你心裡的女人,我也會是第二個,可是現在看來,我最多隻能排在第三了。或許,甚至於連前三都算不上了。”南宮鳳鸞苦笑道。
趙純良沒有說話,摟住了南宮鳳鸞的肩膀。
“其實有時候我挺苦惱的。”南宮鳳鸞惆悵的說道,“我長的好看,家裡條件也好,追我的人不老少,怎麼就在你這棵樹上吊了這麼多年?”
“為什麼?”趙純良問道。
“後來我想明白了,你這小子,太魔性了,女人見了你,都挪不開步子,更別說我這從小跟你一塊兒長大的了,我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著了你小子的道了,所以這麼些年這樣一個人下來,老孃也是認了。”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我一直把你當…”
“別說話,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你別又把我一棍子打死,這樣我心情不好了,面板也變不好了。”南宮鳳鸞說道。
“好。”
趙純良果斷的閉上了嘴。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把煙給抽完了。
“我覺得她是喜歡你的。”南宮鳳鸞突然說道。
“喜歡?有用麼?”趙純良略微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江宛秋也喜歡我。”
“所以你這小子就是讓人蛋疼,沒事招惹那些女人幹啥?特別是江宛秋那樣的,那傢伙我看了都有點犯怵,你要忘記當年的那個人,也不至於這樣放浪形骸啊。”南宮鳳鸞無奈的說道。
“誰知道這幾年我到底抽了什麼風呢?”趙純良聳了聳肩,笑了笑,說道,“現在報應來了。”
“其實我覺得林曉夕這丫頭不錯,一個字,純的很。”南宮鳳鸞認真說道,“這女人適合做老婆。”
“鳳鸞姐,您不是天天嚷嚷著要做我老婆的,怎麼會推薦起別人來?”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就我這脾氣這秉性,要真做了你媳婦兒,不見得能夠顧得好家,我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