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厚德,怎麼會跑來石油國,而且還帶著這麼多人。
這些人裡頭有好幾個趙純良曾經在資料上看到過,都是天機榜上的先天高手。
莫非這些人是想要來殺自己?
趙純良覺得除非這些人瘋了,不然他們怎麼可能跑到石油國來殺自己,雖說自己比起陳厚德還差了一點,但是這裡是石油國,是扎伊的地盤,自己只要給扎伊打個電話,讓他用部隊把這酒店給圍起來,就算陳厚德武功蓋世,那也得被轟成渣。
可是這些人看起來又不像是來找自己泡茶聊天的樣子。
從大老遠的神州跑來石油國就為了跟自己聊聊天麼?
“趙先生,需要我們幫您解決掉這些人麼?”經理問道。
“不用了,這些人交給我來就行。”趙純良說道,“謝謝你們了。”
“不用,為每位客人效勞,是我們最大的榮幸!”經理笑著點了點頭。
趙純良從安保室內走了出來。
他發現事情有點棘手。
如果陳厚德這些人現在還在上面的話,那蒹葭肯定已經被他們抓了。
自己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蒹葭怎麼辦?
趙純良可幹不出把自己女人留下然後自己跑路的事情,雖然他和蒹葭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既然人家已經認定了你是他的男人,那趙純良也就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來看待。
眼下石油國國王病重,王宮的事情交給了扎伊,趙純良倒是可以讓扎伊調派一支軍隊來幫忙,可那樣做的話,擱給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到了,還以為扎伊要逼宮呢。
國王病重時期,任何一個舉動都需要十分的小心,只要扎伊動了軍隊,那就註定他將來一定會萬劫不復,就算扎伊再怎麼傻,這時候也不可能調動軍隊來幫助自己了。
那自己一個人上樓?
趙純良雖然自信,但是還沒有自信到可以以一個打十八個,單單是一個陳厚德就讓趙純良無可奈何了,更別說其他人還都是天機榜上的高手。
趙純良相信,他只要一露面,估計連臺詞都沒有機會說就得被人家拿下。
上去的話是送死,不上去的話蒹葭就有危險,然後還沒有任何的外力可以藉助。
這事兒,要怎麼辦?
忽然,酒店外傳來了一陣陣的驚呼聲。
趙純良看向酒店外,只見一些人瘋狂的從酒店外跑進了酒店。
一陣巨大的呼嘯聲,從酒店外傳來。
趙純良走到門口往外看去。
一片灰濛濛的沙塵暴,已經來到了酒店外。
這沙塵暴來的十分猛烈,吹的門口的樹劇烈的顫抖著。
沙塵暴中間所夾帶的沙石不時的撞擊著窗戶,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趙純良心念一動,試圖去控制那些沙塵暴裡的氣,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調動那些氣分毫,因為那些氣太狂亂了。
趙純良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忽然拔出了腰間的帝劍扔進了沙塵暴內。
帝劍一進入到沙塵暴中,就劇烈的震動了起來,隨後晃晃悠悠的懸在了空中。
“能控制!”
趙純良一喜,這帝劍內部的氣,是自己灌輸進去的,並不是外界那些狂暴的氣,所以自己還可以控制住帝劍,雖然因為強風的作用帝劍有些晃動,但是至少還能夠飛。
趙純良心念一轉,整個人朝前一躍,衝入了沙塵暴中。
躲在酒店裡的人看到趙純良衝入沙塵暴,紛紛感嘆趙純良的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
此時,在頂樓。
強大的風裹卷著碎石子不斷的敲擊著窗戶。
整個房間裡不斷的回想著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