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入境先天的水準,但是趙純良對很多與氣有關的東西的感知,都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程度,每一個武者的身上都會散發出氣,或者強,或者弱,或者含蓄,或者蓬勃。
趙純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這些錢所屬的武者的強大與否,陳白馬身上的氣給趙純良的感覺,就如一座大山一般。
趙純良平靜的看著陳白馬從門外走進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陳白馬的身上。
陳白馬邁著一種十分詭異但是卻又看不出哪裡詭異的步伐,走到了主席臺的位置。
他的位置被安排在了距離趙純良大概五個身位的地方。
趙純良的身邊坐著的,都是道門的高層,陳白馬一千坐的位置,就是葉世文的位置,而陳厚德是坐在趙純良的位置上,現在陳白馬雖然辭去了門主的位置,但是依仗著天一道館館主的身份,陳白馬依舊足以位列主席臺。
趙純良並未和陳白馬打招呼,到了這個時候,他和陳厚德之間的關係已經基本上屬於不死不休了,所以對於陳白馬,趙純良就連最基本的客套都沒有了。
陳白馬似乎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從進來到坐下,他連看都沒有看趙純良一眼,他將目中無人表現的比趙純良更加淋漓盡致。
葉世文似乎想要和陳白馬打聲招呼,但是卻又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看了一下趙純良,發現趙純良雖然並沒有在看他,但是他卻有一種隨時隨刻都暴露在趙純良注意力之下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葉世文小時候被自己的老祖宗盯著看一樣。
“是誰,讓他進來的?!”忽然人群裡傳來了一聲叫喊聲,隨後就看到一個穿著淡藍色道服的人從人群裡站起來,怒指著趙純良。
趙純良淡淡的看著對方,那人的道服上寫著江源兩個字,那就證明對方是屬於一個叫做江源的道館的人。
“江原道館的人,你這是在幹什麼?”葉世文不滿的看著對方。
“那個人殺了我們的老祖宗,殺了天機那麼多人,怎麼還能坐在那?”江源道館那人大聲怒吼道。
很多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那江源道館的人。
關於趙純良殺死天機十幾個先天高手的事情,整個道門盡人皆知,有人說趙純良是利用了天時,也有人說趙純良身後有著強大的邪惡組織,不管人們怎麼說,對於趙純良殺死十幾個先天高手的事情,沒有人存在異議,儘管後面陳厚德被通緝,中央特地給趙純良洗白過,說是陳厚德聯合別人殺害了那十幾個先天高手,可依舊有很多人堅持自己的認為,但是不管再如何堅持,現在的趙純良,背後是中央,他是中央任命的道門領袖,就算家族裡頭有老祖宗級別的人被趙純良殺了,大家也都只能把苦嚥進自己的肚子裡,難不成你一個小小的道館,還想和中央對著幹?
正是基於這樣的認知,整個道門裡對於趙純良殺死天機十幾個人的事情,都選擇性的遺忘了,平日裡不會說,更別提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裡,而眼下忽然有人站出來說這件事情,而且還是那個影響力頗大的江源道館,這事兒就有意思了。
江源道館的館主並不在這,說話的那個人是江源道館的一個高階教習,他這時候站出來說這個事情,是什麼意思?
雖然大家都選擇性的遺忘了那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是真真切切發生的,大家不說,只是基於某種默契,而現在有人提出來,那過往的悲傷與疼痛,自然就會再一次的湧上心頭。
那十幾個人,可是很多人的老祖宗,很多道館的倚仗,就這樣死在了石油國,而且還一點說法都沒有,換做是誰,都會心酸。
很多人看向了趙純良,希望趙純良能夠給出一個說法,好歹用中央的那套說辭安慰一下在場的眾人,畢竟大家不可能真的要你給出什麼交代,可是,趙純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