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夜梟先生!”許長生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對了,為了避免有人趁著裝修的時候找你麻煩,我讓我的一個兄弟跟著你,順便保護你,沒問題吧?”趙純良說道。
“保護我?”許長生疑惑的說道,“不知道夜梟先生,打算讓誰保護我?”
“你等一下。”趙純良拿起電話給守在博物館門口的蘇阿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蘇阿蠻就來到了趙純良面前。
“蘇阿蠻,我的兄弟加司機加保鏢!”趙純良指著蘇阿蠻說道,“你應該也見過了,從現在開始,他跟著你。”
“這個,不太好吧?”許長生猶豫的說道,“畢竟是夜梟先生您的保鏢。”
“沒事兒的,這裡是京城,沒什麼人敢對我怎麼樣。”趙純良霸氣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長生雙手作揖躬身道,“感謝夜梟先生對我的照顧。”
“沒事沒事,我和劍宗有緣,也就是和你有緣,幫你是應該的!”趙純良頷首道。
劍宗的新道館,就此確定了下來,施工隊很快就開進了博物館,因為館內的佈局十分適合劍宗的運作,所以施工隊只需要簡單的對整個博物館進行一些微調,博物館就可以當作道館使用了。
趙純良在將蘇阿蠻留給許長生之後,和文長白道別了一下就先行離開了。
他一個人開著車,在街上溜達了許久。
在確定沒有礙眼的尾巴之後,趙純良將車開進了一條巷子。
巷子很偏僻,除了巷子口有一家雜糧煎餅的小車子之外,這一條巷子裡竟然一個店家都沒有,左右都是緊閉著的大門。
趙純良將車停在一個貼著門神的木門面前,隨後走到門口,三重二輕的拍了五下門。
門框邊上的一個攝像頭微微動了一下。
十秒鐘之後,門開了。
一個乾乾瘦瘦的年輕人從門內走了出來,他跟趙純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徑直朝著趙純良身後走去。
趙純良將手中的車鑰匙微微一抖,扔到了對方的手上。
年輕人走到了趙純良的車旁,將車門開啟,坐進了駕駛座,而後發動汽車離去。
趙純良走入門內,隨手將門關上。
門後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中間種著很多花草,還搭了很多的葡萄架子。
架子上纏繞著一片片綠油油的枝葉,也不知道是什麼植物。
這些枝葉剛好將整個院子的上空給擋住,就算有人從遠處的高樓往這邊看,也基本上看不到什麼東西。
院子中間並沒有什麼人,只放著兩張藤椅,椅子旁邊放著一個收音機,收音機裡的王太太正在像醫生詢問如何讓老伴變得更大更粗更強。
趙純良徑直走向院子另一端的一個二層小樓。
小樓的門微微開了一條縫,門內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趙純良站在門口,看著門上一個鐵製的門把手。
把手上的一個圓孔裡突然射出一道紅光,在趙純良的瞳孔上掃描了一下。
“瞳膜確認。滴!”
一聲輕響,木門後面好似有什麼東西開啟了一樣。
趙純良開啟木門,往前走了一步就來到了一個鐵門前頭,而此時鐵門已經開啟。
這竟然是兩個重疊的門!兩個門中間只有一米遠。
這一米遠的縫隙是趙純良當初親自設計的,只要沒有經過瞳膜掃描,推開外面那扇偽裝的門進來,站在鐵門面前超過三秒鐘,這一米縫隙的地板就會自動開啟,而在這下面,是足以將人的骨頭都給腐蝕掉的強硫酸。
趙純良推開鐵門,走了進去。
門後的世界,和外面院子看起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