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暫時的當作這二十多人的居住地,等後面真正的拿下澳市了再換地方。
安排妥當血拳一群人,天色已經漸暗,因為第二天就要走的關係,所以趙純良早早的就回到了酒店。
在房間的門口,趙純良碰到了一個有點意外的人。
“和彥雄一?”趙純良詫異的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和彥雄一,說道,“你在幹嘛?”
“大爺!!”看到趙純良來,和彥雄一顯得十分高興,他有點羞澀的說道,“大爺,我在這裡等了你很久了。”
“等我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我…我即將離開澳市,所以我調查了一下您的房間所在,就來這裡等您了。”和彥雄一說道。
“然後呢?”
“您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一個神州人了,我希望,如果您有空的話,可以去我們倭國玩,我們倭國,雖然沒有神州好玩,但是也有很多我們倭國獨有的東西,很有意思的。”和彥雄一興奮的說道。
趙純良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笑著說道,“等年後了,開春了我去找你吧,剛好那時候櫻花盛開,應該是一副十分美麗的景象吧。”
“嗯,王宮…不,是京都的櫻花,還是十分漂亮的!!”和彥雄一說道。
“那好,留個電話,回頭我到了倭國打給你!”趙純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好好好!!”
在互相留了電話之後,和彥雄一總算是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有意思的小鬼子。”看著和彥雄一歡快的背景,趙純良玩味兒的笑了笑。
夜幕降臨。
夜色下,兩個人影,站在澳市最高的世界之塔上。
“找不到那個人?”周晴歌微微皺眉,看著身邊的趙建宇。
趙建宇閉著眼睛,雙手微微張開,似乎在感受著什麼一樣。
幾秒鐘之後,趙建宇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的氣息。”
“難道情報有誤?”周晴歌看著下方不時閃爍著的霓虹燈,說道,“他真的不在這裡?”
“也許吧。”趙建宇微微調整了一下有點雜亂的呼吸,說道,“或者說,他想讓咱們來這裡?”
“讓咱們來這裡?為什麼?”周晴歌問道。
“可能…想除掉我們呢?”趙建宇微微一笑。
“有意思的紅鬼。”周晴歌不屑的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怎麼除掉我們。”
澳市警察署,刑偵科辦公室。
在一個被隔離起來的審訊室裡,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正躺在一張鐵床之上,他的手腳都被鐵鏈給牢牢的鎖住,儘管如此,鐵床之上的那個人依舊不停的掙扎著,整個審訊室裡不時的響起鏗鏗鏗的聲音。
鮮血順著那個人的手腕腳踝往外流,那人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內。
這裡可以單向的看到審訊室裡的情況,因為審訊室內裝了一面單向鏡。
“這都幾天了,這人怎麼這麼有精神?”一個身著襯衫,帶著胸卡的警察拿著杯咖啡,皺著眉頭說道。
“誰知道呢,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檢驗科那邊還檢查不出來這人到底是怎麼了,那天你是沒去出警,嗎的,把人一張臉都給啃得只剩下骨頭了。”另外一個叼著煙的警察眯著眼說道。
“又不是毒品,能是什麼?”拿咖啡的警察問道。
“鬼知道呢?”
鏗鏗鏗。
審訊室內,那個赤果著上本書的人不停的扯動著手上的鐵鏈,他的眼眸裡早已經看不到一點神志,一雙眼睛充滿著血腥的紅色。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