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笑著說道,“和陳厚德一樣,我時間也不多了,為了避免我出現你這樣的情況,我只能把有可能傷害到我親人的那些人全部殺了。”
“你是一個披著偽善外衣的惡魔!”陳白馬咬牙說道。
“偽善?不不不,我不喜歡那東西,你倒不如直接說我是惡魔,或者加一些恐怖一點的形容詞也行,我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我數到三,陳厚德再不出現,我就先殺了你,一,二。”
“趙純良,你欺人太甚!!”一陣怒吼聲忽然從遠方傳來,而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一股龐大的精神之力。
轟!
精神之力直接轟在趙純良的後背上。
趙純良坐在地上,穩如磐石。
一把巨大的雷劍,橫在趙純良的身後,一道道雷光閃耀。
陳厚德的身影,落在了院子內。
他那強大的精神之力,碰到趙純良的雷劍之後,被瞬間破滅。
雷電之力,強悍到了令人髮指。
趙純良的眼中,閃過一抹血色寒光。
陳厚德一言不發,直接衝向趙純良,心念急轉之下,無數股強大的念力從四面八方轟向了趙純良。
趙純良坐在地上,並未轉身,而是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幹他。”
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藍色弧線,在臨近陳厚德的時候,這把巨大的雷劍,忽然化作了無數把。
“萬劍歸宗!”
趙純良輕嘆一聲,無數雷光,瞬間刺破陳厚德的念力屏障,連帶著將陳厚德的身體也同樣刺穿。
陳厚德沒有流血,因為傷口已經被烤焦了。
“現在你可以考慮一下了。”趙純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陳白馬,說道,“是自首,還是滅族?”
“趙純良,你不得好死!!!!!”陳白馬咆哮道。
趙純良笑了笑,說道,“當然,只剩三個月時間了。”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趙純良壓著陳白馬和陳厚德,回到了鳥巢。
趙純良並未前往主席臺,而是帶著兩人走入了比武場。
現場和電視機前數億的觀眾都緊張的看著這一切。
陳白馬的樣子誰都知道,可是此時卻好像喪家之犬一般,渾身上下雖然未見有什麼傷痕,但是走起路來卻好像受了重傷一樣踉踉蹌蹌,而陳厚德的樣子更慘,他身上的傷口都被燒焦了,但是卻未死,雖然行將就木,但是化唸的實力還是擺在那的。
兩人走到了比武場中央。
“白,白馬兄?”江道同驚訝的看著陳白馬。
陳白馬面如死灰的跪坐在地上。
“說話吧。”趙純良將話筒遞給了陳白馬。
“我,陳白馬,今天像道門的所有同仁懺悔,坦白,昨天的所有兇殺案,都是我天一道館所為,行事者乃是我天一道館先天高手陳厚德…”
陳白馬如行屍走肉一般將昨天發生的一切的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的目的前部都坦白了出來。
現場一片譁然,沒有人想象的到,陳白馬竟然會對自己的盟友下手。
“陳白馬,你竟然殺了我兒子,我與你不共戴天啊!!!!”江道同怒吼著衝向了陳白馬,卻被趙純良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沒腦子就別跟人學報仇。”趙純良白了江道同一眼,隨後看向陳白馬。
陳白馬也看向趙純良。
這時,警察從各個入口湧了進來。
陳白馬被銬上了手銬,陳厚德也同樣被銬上了手銬。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希望你能夠兌現你的諾言。”陳白馬在經過趙純良身邊的時候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示意那個警察等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