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跟你提這些事情,不過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中央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戰火燒太久,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底層的人民,你好自為之。”段沫沫說道。
“你似乎有些冷淡。”趙純良凝視著段沫沫,說道,“因為段天淳的事情?”
“我只是公事公辦罷了。”段沫沫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是你的保鏢隊長,是工作時間,所以不能跟你敘舊,還請你多擔待。”
“以前的你,跟我說話可不是這種態度。”趙純良說道,“肯定是我哪裡得罪你了吧?”
段沫沫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好吧。”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既然中央把你安排給了我,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把你給推回去,你就跟著我吧。”
“嗯,你接下去的行程,有什麼安排?”段沫沫問道。
“去一趟八寶山。”
“八寶山?”
京城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陰鬱。
趙純良的車隊緩緩的駛入了八寶山。
這次來八寶山,趙純良自然不可能像昨天去找蘇夜夜等人打麻將一樣輕鬆,車隊有好幾輛車,著實的帶了不少東西。
車隊停在了八寶山的山腳下,今天不是清明節,也不是什麼月半,掃墓的人自然沒有多少。
趙純良從車內下來,手上拿著一束白花,而後緩緩的沿著臺階往上走。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趙純良停了下來,而後走到了其中一個墓碑前。
趙純良將白花放在墓碑前頭,對著墓碑深深的三鞠躬,而後上香,燒紙錢,全部自己來做。
段沫沫站在趙純良的身邊,看著墓碑上的文字,有些疑惑。
這墓碑上刻著的,是一個姓溫的人的名字,趙純良的親戚裡頭,似乎並沒有姓溫的人。
在一系列的流程做完之後,趙純良安靜的離開了八寶山。
段沫沫可以看的出來,趙純良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他就那樣靠著椅背,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空中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趙純良之所以要提前來京城,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這裡的這個墓。
每年的這時候,趙純良都會來祭拜一次,不管多忙。
在趙純良走後沒多久,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女人,也如趙純良一樣手上拿著一束白花,出現在了之前趙純良祭拜的墳墓前頭。
她沒有帶傘,而是戴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她沉默著,就好像是雕塑一般。
她每年也都會來這裡一次,但是卻從未和趙純良碰到過。
許久之後,她將手中的白花放在了墓碑前,而後同樣轉身離去。
本來只是小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變成了大雨。
趙純良的座駕飛速前進著,他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京城最高的麒麟山上。
一箇中年人,正肩扛著一個麻袋,艱難的往山上爬。
“好日子,真是好日子啊!這種日子,最適合傳送座標回去,哈哈哈。”中年人一邊爬著,嘴裡還一邊的嘀咕著。
這麒麟山並不好爬,雖然遠不如華山之類的,但是要換一個健康的成年人來爬,估計都得爬上一天一夜,而這中年人還揹著一個麻袋,往上爬的速度更是慢,他在兩天前就已經開始在爬了,現在已經十分的接近山頂了。
半個多小時後,中年人終於揹著麻袋登上了山頂。
他滿頭的大汗早已經被雨水給沖刷乾淨,他激動的躺在地上,用力的喘息了許久。
等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之後,他將麻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