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兄,那些人在你面前肯定都不值一提,就如同螢火之光妄圖與皓月爭輝。”她一邊說,一邊揮舞著小拳頭,像是在為葉凌搖旗吶喊,助威打氣,小拳頭在空中劃過可愛的弧線。
葉凌聽著蘇瑤的講述,心中一動,仿若平靜的湖面泛起一絲漣漪,他想起自己在觀察中似乎也看到過類似的傀儡術,不過當時那修士對傀儡的操控還不夠精妙,仿若那稚嫩的孩童在擺弄複雜的機關,略顯笨拙,恰似那初出茅廬的琴師,雖能奏響音符,卻難以演繹出扣人心絃的樂章。他沉思片刻後說道:“傀儡術雖有其獨特之處,但也有弱點。如果能找到操控傀儡的靈力絲線,加以破壞,那些傀儡便會失去作用,就像那斷了線的木偶,徒有其表,淪為毫無生氣的擺件。至於霞光劍法,看似華麗,實則消耗靈力巨大,若能與其周旋,待其靈力耗盡,便是反擊之時,仿若那耐心等待獵物精疲力竭的獵人,只需最後致命一擊,便能收穫勝利的果實。這就如同下棋,要先如那洞察秋毫的智者,看清對手的佈局,再似那敏銳的鷹眼找出其破綻,方能如那絕世高手,一擊制勝,落子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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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師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呀?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是不是偷偷修煉了什麼神秘法術,快告訴瑤兒嘛。”說著,她還調皮地拉了拉葉凌的衣袖,晃來晃去,那眼神中滿是狡黠與期待,仿若一隻狡黠的小狐狸,試圖從獵人手中騙取美味的獵物。
葉凌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故作傲嬌地說:“哼,這還用問?我葉凌可是天才,這些東西自然一眼就能看透。你呀,多跟著我學著點,別整天只知道貪玩。我就像那高聳入雲的山峰,巍峨屹立,你只需沿著我的足跡攀登,便能領略到更廣闊的風景,仿若那站在山巔之人,方能俯瞰世間萬物。你這小腦袋,要是能多裝些修煉的知識,而不是這些賽場趣事,說不定也能有點小成就,不至於像那隻知道嬉鬧的小麻雀,毫無長進。”
蘇瑤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師兄就會吹牛,不過我就喜歡跟著師兄,不管師兄說什麼我都聽。你就是我的主心骨,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就算天塌下來,我也相信師兄能頂著,你就是我心中的頂樑柱,堅不可摧。”她緊緊挽著葉凌的胳膊,小臉上滿是堅定,彷彿只要葉凌在身邊,她就能無畏地面對任何困難,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能視作坦途。
接下來的幾日,葉凌仿若一位苦行僧,除了日常修煉,便是繼續如影隨形地觀察其他比賽。他如同一個隱匿在黑暗深處的獵手,默默地尋找著獵物的弱點,眼神如那銳利無比的鷹眼,犀利而冷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末節。他時而如那融入黑暗的幽靈,隱匿在賽場的角落,身影與陰影渾然一體,難解難分,只有那偶爾閃爍的目光暴露他的存在;時而似那穿梭於人群中的風,無聲無息地穿梭於觀眾席間,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賽場上的一舉一動,仿若一位超脫塵世的旁觀者,卻又將一切盡收眼底,腳步輕盈得沒有一絲聲響。
這日,他目睹了一場備受矚目的對決,對戰雙方分別是清風門的首席弟子陳風和一個神秘的黑衣修士。
陳風一襲白衣飄飄,手持一把摺扇,風度翩翩,仿若那從古代畫卷中徐徐走出的儒雅公子,氣質超凡脫俗。他一上場便施展出清風門的絕技“清風徐來”,只見他輕輕揮動摺扇,那動作優雅得如同在輕撫琴絃,絲絲入扣,一道道清風仿若憑空而生的精靈,輕盈地朝著黑衣修士席捲而去。那清風如同溫柔的刀刃,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切割得發出輕微的呼嘯聲,恰似那悠揚的笛音,在空氣中奏響一曲戰鬥的樂章,舒緩而又暗藏玄機。他的眼神平靜而自信,仿若那波瀾不驚的深潭,彷彿對自己的招式充滿了信心,腳下步伐輕盈,如同在水面上漂浮,隨著清風的舞動而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