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看著自己風頭正盛,想把自己拉到他那陣營裡去,好為他所用呢,就像那貪婪的獵人妄圖將最勇猛的獵物據為己有。不過葉凌也不點破,只是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回道:“徐長老謬讚了,我不過是運氣好,僥倖贏了幾場比賽罷了,哪有您說的這般厲害。我就像那誤打誤撞飛入花叢的小蝶,只是偶然間得了些光彩。”說著,葉凌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徐長峰一聽,趕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哎,葉凌小友這可就是謙虛了呀。我在一旁看著你那幾場比賽,那是打得精彩絕倫吶,不論是應對那毒蠍門的陰險招數,還是玄冰宮的強大冰法,你都能應對自如,這可不是光靠運氣就能做到的呀。你就如同那在狂風暴雨中依然屹立不倒的燈塔,指引著勝利的方向。”說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又被那偽善的笑意掩蓋住了,好似那烏雲暫時遮住了那一絲陰霾。徐長峰心中暗忖:“這小子,竟如此不識抬舉,不過先且穩住他,日後再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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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在一旁聽著,心裡早就不爽了,她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撅著嘴小聲嘀咕道:“哼,這個徐長峰,平日裡就沒幹過啥好事,現在跑來這裡假惺惺的,看著就討厭。就像那隻嗡嗡叫的蒼蠅,到處惹人厭煩。”不過她也知道此時不能衝動,畢竟這徐長峰在門派裡也是有些地位的,要是得罪了他,怕會給葉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如同那平靜的海面下可能隱藏著的暗礁,一不小心就會讓船隻觸礁沉沒。蘇瑤雙手抱胸,氣鼓鼓地瞪著徐長峰,雙腳還在地上輕輕跺了跺。
徐長峰似乎這才注意到蘇瑤,他笑著看向蘇瑤,那眼神卻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說道:“喲,蘇瑤小丫頭也在這兒呢,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呀。怎麼,你也覺得葉凌小友此次奪冠是實至名歸吧?”徐長峰的目光在蘇瑤身上上下打量,那眼神讓蘇瑤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像有小蟲子在身上爬。
蘇瑤心裡“呸”了一聲,但臉上還是擠出一絲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說:“那當然了,我師兄最厲害了,哪像有些人,只會在這兒說些漂亮話,也不知道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呢。就像那表裡不一的畫皮鬼,表面光鮮,內裡醜惡。”她這話雖說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仿若那清脆的鈴鐺聲在寂靜的庭院中迴盪。蘇瑤說完,還偷偷看了葉凌一眼,見葉凌嘴角似有笑意,心中稍感得意。
徐長峰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哈哈一笑,像是沒聽出蘇瑤話裡有話似的,繼續對葉凌說道:“葉凌小友啊,我今日前來,其實還有一事相商。你看你如今在門派裡已然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可這往後的修煉之路,若是無人指點幫扶,總歸是會多些坎坷呀。我呢,在這靈霄派也算是有些資歷了,對你的天賦那是極為欣賞,若是你願意,往後便可跟著我修行,我定會將我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保你在這修仙之途上少走許多彎路吶。就像那經驗豐富的老馬,引領著你在這修仙的道路上穩步前行。”徐長峰雙手舞動,試圖用動作增加話語的說服力,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殷切。
葉凌心中暗自思忖,這徐長峰打得好算盤啊,想把自己招攬過去,壯大他的勢力,怕是日後還會讓自己替他做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呢,如同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傀儡師,妄圖操控自己這具木偶。他可不會輕易就範,當下便笑著婉拒道:“徐長老的好意,葉凌心領了。只是我這人散漫慣了,習慣了自己摸索著修煉,怕跟在長老身邊,反倒會壞了長老的規矩,誤了長老的教導呢。我就像那習慣了在山林間自由奔跑的小鹿,受不了那拘束的牢籠。”葉凌微微搖頭,眼神堅定,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更顯挺拔。
徐長峰一聽,心裡暗恨葉凌不知好歹,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和善的模樣,還不死心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