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宛如細碎的金箔,透過淡薄如輕紗的雲層,洋洋灑灑地鋪陳在門派的練武場上。弟子們恰似靈動的雀鳥,三兩成群地交錯切磋著劍術,靈力的光芒仿若璀璨星辰不時閃爍跳躍,吆喝聲此起彼伏,恰似激昂的戰鼓,為這寧謐的清晨增添了蓬勃的活力與朝氣,彷彿一幅生機勃勃的丹青畫卷徐徐展開。
葉凌一襲白衣勝雪,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劍眉斜飛入鬢,星目寒芒閃爍,神色冷峻地佇立在練武場邊緣。他的指尖下意識地輕輕摩挲著一枚玉佩,那玉佩溫潤細膩,恰似蘇瑤的柔情,是此前蘇瑤贈予他的生辰賀禮。他面上仿若覆蓋著一層薄冰,神色淡淡,波瀾不驚,可心底卻將這玉佩視若珍寶,恰似珍視心口的硃砂痣。
“葉凌師兄,早安!”一位女弟子恰似春日裡嬌羞的桃花,雙頰泛紅,蓮步輕移至葉凌身前。她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香囊,那香囊上繡著的鴛鴦栩栩如生,絲線在日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這是我親手繡制的香囊,贈予師兄,聊表心意。”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仿若黃鶯出谷,帶著一絲期待與羞澀。
葉凌眉心微蹙,仿若寒星的雙眸淡淡地瞥了一眼香囊,神色冷淡疏離,薄唇輕啟:“拿走,於我無用。”那語調好似三九寒天的冰稜,冷硬而乾脆。
女弟子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眶中淚水盈盈,恰似清晨凝結在花瓣上的露珠,搖搖欲墜。她囁嚅著雙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師兄,我……我只是一片赤誠真心,想向您傳達心意。”
葉凌的眼神愈發冰冷刺骨,仿若千年玄冰,無情地拒絕道:“我說了不需要,莫要在此糾纏不休,惹人厭煩。”
女弟子緊咬下唇,直至唇上泛起一抹嫣紅,滿心委屈地轉身跑開,身影消失在練武場的盡頭,恰似一隻受傷後躲入巢穴的雛鳥。
這一幕恰如一場不合時宜的鬧劇,被路過的蘇瑤盡收眼底。蘇瑤今日身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衫,那顏色明快鮮亮,恰似春日裡盛開的油菜花田,洋溢著蓬勃的生機。她梳著兩個俏皮的髮髻,靈動的大眼睛此刻仿若燃燒的火球,滿是氣憤。她雙手緊緊握拳,恰似即將奔赴戰場的小戰士,氣呼呼地快步走了過來,瞪著葉凌,仿若一隻被激怒的小獸:“葉凌,你怎能這般對待人家姑娘?人家一片好心好意,你卻如此冷漠無情,恰似那不解風情的頑石。”
葉凌瞧見蘇瑤,冷峻的眼神仿若被春風拂過,微微柔和了些許,但嘴上仍如鋒利的刀刃,不肯示弱:“哼,我本就對這些俗物毫無興趣,何必虛與委蛇收下。”
蘇瑤冷哼一聲,恰似一聲短促的雷鳴,宣洩著她的不滿:“你就是個不解人意的大冰塊,冷硬無情,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仿若那霜打的茄子,蔫壞蔫壞的。”
葉凌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笑,仿若冷冽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我何須憐香惜玉?再者,與你何干?我行事向來隨心所欲,豈會因他人而改變。”
蘇瑤一聽這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熊熊燃燒起來:“好,與我無關,那你此後都莫要再來找我!”言罷,轉身好似一陣旋風般跑開了,只留下葉凌一人仿若木雕泥塑般,滿臉莫名地站在原地,望著蘇瑤離去的方向,眼神中隱隱閃過一絲懊惱與後悔,仿若薄霧籠罩的湖面,微起波瀾。
蘇瑤回到自己的住處,“砰”地一聲關上房門,那聲響仿若憤怒的咆哮。她撲到床上,緊緊抱著枕頭,仿若受傷後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滿心委屈地生著悶氣。“這個葉凌,真是氣煞我也,總是這般傲嬌自大,好似那昂頭挺胸的大公雞,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她嘴裡嘟囔著,心中越想越覺委屈,仿若被暴雨打溼的花朵,蔫頭耷腦。
葉凌望著蘇瑤離去的方向,心中好似被千萬只螞蟻啃噬,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