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遇宗”。
就連老者自己都沒想到,這個名字取得真是歪打正著,他真的遇到過一個姓宗的修士的。
……
真倒黴,要不是剛剛路過一個村子,與那裡的農夫起了爭端,結果馬讓糞叉給叉死了,不然很容易就能擺脫眼前的傢伙的。
宗立武不耐煩的說道:“閣下到底想幹嘛?”
青年嘿嘿一笑:“我沒有惡意,只想問個路而已。”
“我都說了,不知道什麼花時南的洞府,離我遠點!”
“吹牛,你包裡放的是槐花茶吧,這東西只有老槐鎮有得賣,你從那裡來又帶了特產回去,說不知道花時南的洞府?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隨你。”宗立武翻了個白眼就要離開卻被攔住去路。
他鼻息一噴:“哼!從沒見過比我還蠻不講理的人,告訴你吧,我不僅知道路,還進去過,就是不帶你去,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唉,閣下不要那麼牴觸嘛,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在下自有補償奉上。”青年一拱手說道。
帶個路能有多少補償?宗立武連問都懶得問,正好他還在氣頭上,一點兒都不想返回剛才的破村,“不去不去,你別煩我了,小心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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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我正求之不得呢,放馬過來吧!”青年不僅沒被嚇退,反而見獵心喜,雙手一拍哈哈大笑。
在宗內很少有人對他動真格、下真功,沒成想出了山門就遇上一個有意思的傢伙,他頓時來了精神:“來嘛,咱倆打一架,我要是贏了,你就帶我去,怎麼樣?唉,你別走啊…”
……
每到正午就是獵物們警惕心最低的時候,宗立武蹲在半人高的野草叢中,窺視一隻獐子的一舉一動。
趁其埋頭吃草時,他抬起長弓,慢慢拉動弓弦,緩緩注入靈力,弓身內側的白色符文逐漸亮起,一層冰霜逐漸覆蓋到箭矢表面。
他要瞄準的是獐子的眼睛,這樣就可以剝下一張完美的鹿皮,可以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的。
片刻之後,獐子抬頭東張西望,再偏過頭一點,偏一點就可以放箭了。
可就在這時,兩枚水彈打在獐子屁股上,將其嚇跑了。
“又是你!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是,你怎麼還跟著呢,那洞府的方向可是往西啊。”
“兄弟,打一架吧。”青年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可真煩人,我好心提醒你,再不趕過去的話,寶貝就全被人搶光了。”宗立武並沒有告訴他洞府被淹的事情,否則眼前的傢伙更要糾纏不休了。
“我想過了,那裡已經有很多師兄去了,估計也沒什麼意思,不去也罷。”
“那你還纏著我帶路?”
“不用管帶路了,重點是比武較技啊。”青年雙眼發光。
“手癢打樹去,別纏著我。”
……
“又是你,你怎麼跟來的?”
宗立武躺在枝杈上,剛要睡著就聽見下面傳來動靜。
“我撿了些乾柴,沒事,你接著睡,我幫你看著火。”
……
“啊!你怎麼又跟來了,甩不脫了是吧!”宗立武一臉愜意的抬頭卻嚇了一大跳,手一抖差點尿到鞋上。
“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比試一下啊。”
“我告訴你,和我耗時間是沒有意義的,等我回到宗門,你就白跟一路了。”
“沒事兒,反正我是出來遊歷的,往哪跑都一樣!”青年死乞白賴的說道。
“嘿!看來不打一場你還死纏不放了,那就打一場好了,不過不管輸贏,你都不要糾纏我了。”
青年大喜:“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