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上的傷都長了新肉,霍成珪不動聲色的一搓,那道傷痕上的血痂就被搓掉。
露出了裡頭粉紅色的新疤。
啊啊啊,霍成珪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而在時家,時月白讓喬團長去大城轉了一圈兒。
喬團長的手裡也有一個通訊器,當初他的團隊做的很大,日子遠不如後來那麼難熬。
別說一個通訊器了,喬團長的食物,都堆積如山過。
可是後來,團隊沒落,他手裡的這個通訊器,也就買買水的時候,跟買水的管理階層聯絡聯絡。
喬團長對於大城比較熟,很快就發了資訊回來。
大城裡只有一個人賣種子了。
但是那個人卻不是主要賣種子,他賣人。
買了他手裡的人,附贈一粒種子。
時月白沒看錯,喬團長發回來的資訊上,的確寫的“一粒”種子。
【喬團長:月白,這太划不來了,他這裡把人當牲口,我們為了一粒種子,還得養一個人。】
【時月白:一粒什麼種子?】
【喬團長:......,不知道,很小的一粒,都不知道是不是好的,能不能種活。】
因為沒人能種活種子。
所以儘管有賣種子的人,也賣得很廉價。
越到最後,種子越便宜。
甚至有些人,會把種子當成食物吃掉。
最後的最後,種子這種東西,就會在廢土中絕跡。
時月白覺得這筆買賣可以做。
因為喬團長買一個最便宜的人,才需要積分。
真是人命比草芥還不如......話說回來,那些人被買走,最後會怎麼樣,就不用說了。
能淪落到積分一個的人,價值也只有上桌。
時月白的賬號上就有小一萬的積分。
還差1080積分。
時月白將目光投擲在易轍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易轍感覺到脊椎都發麻了。
時月白滑動輪椅,朝著易轍走過去,
“易轍哥。”
她笑得橫肉亂飛,
“幫個忙唄。”
時月白拿出賬號二維碼,“給我借點積分,,給我借。”
積分就是錢。
時月白明目張膽的在問易轍借錢。
易轍還沒反應過來,霍成珪的通訊器伸出來,掃了碼,“嘀!”
“月白妹妹,你易轍哥不借,成珪哥借你。”
“積分夠不夠?都轉給你。”
這已經是霍成珪所有的積分了。
身為一個廢土人,霍成珪從曾經飽讀詩書的書香子弟,淪為一個月光族。
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時月白笑眯眯的點頭,看著衝她一臉討好的霍成珪,
“要還嗎?”
“嘿,咱兄妹倆不是親的嗎?我懷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霍成珪為了和時月白扯上關係,已經豁出去了,
“哥哥給妹妹一點兒零花錢,怎麼了?不必還。”
但是,霍成珪的話還沒落音,時母突然舉著掃把衝過來,
“你是我老公的私生子?好啊,如今私生子都敢打上門來了。”
“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