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個漆盒回來了。
「這裡是二十萬,請正醬點點數。」
她開啟漆盒,展示出一迭迭碼好的鈔票。
「不用了,你信我,我信你。」
劉正搖了搖頭,直接收掉所有的鈔票。
堇子對此視若無睹。
不提系統的認知干擾,大都會的隨身空間都多了去了。
「牛馬估計還要等一會兒,正醬是直接吃飯呢,還是先幹掉別的,等它一起?」
「我父親和我外婆她們都在哦,正醬想讓我服侍的話也是可以的哦。」
堇子順勢窩進劉正的懷裡,仰面說道。
「你們不是不能做對方的工作嗎?」
他上下其手道。
「不收錢就不算工作啦。」
堇子笑容嫵媚。
「那,我們就來玩一些大人才能玩的遊戲吧。」
劉正溫和一笑。
「正醬好壞哦~」
堇子把臉埋進了他結實的腹肌。
「你們兩個狗男女!」
當牛馬來到雅間的時候,目睹一切的它勃然大怒。
「下圍棋居然不叫我,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它盯著佈滿黑白棋子的棋盤叫道。
「大佬別生氣。我們不叫你是因為棋藝太差,擔心玷汙了你圍棋廳手的身份。」
劉正辯解道。
「廳手?什麼廳手?」
牛馬愣了一下。
作為一個業餘圍棋愛好者,它只聽說過國手丶妙手丶俗手,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廳手。
「血腥餐廳第一手,簡稱廳手嘛。」
「嗯,那倒是。不是我吹,在餐廳裡下棋我還真沒輸過誰。」
牛馬吹噓道。
「那是那是。」
劉正認可了它的說法。
畢竟除了外賣部的人,誰有空陪牛馬下棋?
而外賣部的人,又有誰敢贏它呢?
「起開起開,我來和堇子下。」
牛馬走了過來,一屁股把劉正擠開。
「大佬,你不吃飯了?」
他問道。
以目前的局勢,堇子就算放水,也得下個半個小時的,他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了。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餓死鬼投胎啊,我不餓,你把兩份都吃了吧。」
牛馬一邊嘲諷他,一邊興奮地舔了下蹄子,然後粘起棋子。
「行吧。」
劉正聳了聳肩,開始掃蕩起兩張桌子上的食物。
非人的體質讓他的胃袋擁有驚人的韌性,等他把食物都吃完之後,他的肚子已經鼓成了十月懷胎。
「嗝~」
他打了個飽嗝,感覺有點撐。
不過如果非要吃的話,再來點流食甜點之類的溜溜縫,問題也不大。
「收官了哦。」
堇子笑眯眯地說道,然後把白子下到了左下角。
這一子直接屠掉了牛馬的大龍,不用數目也知道是堇子贏了。
「可惡,都是你前面下得太爛了。」
牛馬果然把鍋甩給了劉正。
「沒錯,都怪我,沒能讓大佬下得盡興。」
他挺著肚子,果然承認。
「不下了不下了,這把就算我讓你的,算和局。下次我從頭跟你下,可不會再讓你了。」
牛馬伸出舌頭,將棋盤上的棋子都掃到了地上。
「牛馬桑也太狡猾了。」
堇子抱怨道。
「知足吧,它沒直接下棋盤就不錯了。」
劉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