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馬的位子你來坐
五彩鳳凰發出驚天動地的哀鳴,連整個熔岩汪洋都被掀起了波浪。
但黑曜石柱依然堅固無比,沒有半點破封的跡象。
像眼睛一樣的「德」字朝劉正看了過來,他的靈魂之上立刻燃起一把熊熊大火。
而無數的畫面則化作了薪柴將火引走,代替他的靈魂燃燒。
像利劍一般的「仁」字朝劉正插了下來,劍尖還沒有插中就讓他感覺到了被貫穿的痛苦。
而無數的畫面則化作了一根根繩索,織成了一張漁網,讓劍尖從網孔裡穿了過去,網繩則套住劍柄。
「仁」字劍不斷下墜,將漁網繃成了一個拱形,終於止住了去勢。
但劍尖此時已經碰到了劉正的頭頂,插進了一寸來深。
侵入的鋒芒攪得他頭痛欲裂,但至少他還是扛住了。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司雪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道。
「就剩一個『禮』字了,不試試看嗎?」
「如果你能身具五德,就可以直接獲得鳳凰之力,而且還不用轉變種族。到時候牛馬都得主動讓出部門老大的位子給你坐。」
司雪誘惑道。
「還是算了吧,老闆,我福淺命薄,扛不住。」
劉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扛個「仁」字都半死了,再扛「禮」字必死無疑。
「慫貨,出去別說是我手下,我丟不起這個人。」
司雪嫌棄地說道。
他低下頭,沒有回應。
就算他不說,好像別人就認不出來他身上的制服似的。
當然了,普通人確實未必知道血腥餐廳的老闆是誰。
「行了,滾蛋吧。」
司雪擺了擺手道。
「哦。」
劉正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她,然後離開了溶洞,回到了休息室。
「伱小子到底是去領賞的還是去受罰的?」
牛馬看著他難看的臉色說道。
「一半對一半吧。」
劉正嘆了口氣道。
要是能扛得住五德那就是領賞,扛不住那就是受罰。
至於他現在,兩者都不是,只能算受刑。
「來點止疼藥?」
「好啊。」
劉正揉著太陽穴說道。
雖然他的痛苦主要是靈魂層面的,但肉體層面的痛能緩解一點也好。
然後,他就看見牛馬從櫃子裡翻出了半瓶伏特加。
「給,強效止疼藥。」
牛馬一本正經地說道。
「還是大佬你自己喝吧。」
劉正面無表情地婉拒了。
如果是平時,他倒也不介意拿酒精當麻醉劑使。
但馬上要去參加晚宴了,還是不要作死比較好。
說起來,時間好像快到了。
他看了眼手機,然後給大白鵝打去了電話。
「老大哥,麻煩您過去給我化下妝吧。」
劉正態度恭敬地說道。
「可以啊。」
大白鵝爽快地答應了,然後很快敲響了休息室的門。
「大佬?」
他開啟門,看向牛馬。
「不用了,我還是待在外面比較自在。」
大白鵝搖了搖頭。
「那好吧。」
劉正從善如流。
「你想要什麼風格的妝容?」
大白鵝一邊開啟拉桿箱一邊問道。
「什麼風格啊」
他陷入了思考。
「就平平無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