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便來到了自己曾經去過的拉薩之夜。想想就是在這裡,魏娜被張家少用錢打動,而後在自己身邊成了他的臥底。想來,魏娜這個當時的酒妹就是在這裡做酒託的,那她有可能還會來這裡。
李天寶一把推開的夜總會的大門,而後大步走了進去,人和以前來的時候一樣多,人聲鼎沸中就算一個人近在咫尺的話也很難挺清楚對方說話。幾個女孩的過來搭腔也被李天寶的不理睬而拒絕,並四下打量著旁邊身著妖豔的姑娘們,看是不是能發現魏娜的蹤跡。
當李天寶的視線看到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的時候,那女人竟然也看了他一眼,而後便立刻轉過了頭。李天寶只知道那人自己好像見過,但卻並不是自己要找的魏娜。但那人既然躲著自己,那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李天寶想要弄清楚,趕忙跟了過去。
“喂,你沒長眼。”被李天寶不小心撞到的一個男子大聲朝著他嚷嚷道。
李天寶的眼睛不揉沙子,一把拿那傢伙推到在了地上。而後便繼續朝著剛剛那女人走過的地方走去,但卻被身後很快起來的男子一把抓住了肩膀,並大聲道:“混蛋,打了人還想走。”
李天寶的回身的一刻一雙惡狠狠的目光讓男子立刻鬆開了雙手,那野獸般的眼神顯然是他沒有辦法經受住的。
李天寶沒有在做停留,轉身便朝著黑衣女人跟了過去。畢竟男人的腳步要比女人更快,李天寶幾個大步跟上了來到一個吧檯的黑衣女人,並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
黑衣女人自知被已經躲避不了,回頭朝著李天寶媚笑道:“喲,小帥哥,趕忙跟我跟得這麼緊呀?”
如此近的距離李天寶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並知道她就是當時魏娜來這裡的時候和魏娜打過招呼的那個女人,看樣子這女人是認出了自己,怕自己找她麻煩。
“臭婊子,是我跟你太緊還是你他媽在躲著我。”李天寶毫不客氣道。
女人看著李天寶眼中流露出的那股渾勁,趕忙收起了一副媚樣,委屈道:“哎呦,小帥哥,我跟魏娜那丫頭可不是太熟,是不是被騙了來報仇了,我跟她可沒有什麼關係。”
李天寶聽後,冷冷道:“少他媽廢話,我看你也是這裡的老江湖了,說,魏娜有沒有回來過?”
女人看李天寶的樣子不像是來找麻煩的,而且對自己說魏娜是個騙子好像還頗有微詞,隨即笑了笑道:“小帥哥,你抓的我手腕好痛,能不能先鬆開。”
要不是怕這搔貨跑掉,李天寶才懶得抓著她的手。
女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轉頭做在了吧檯上,對服務員道:“老規矩,來兩杯酒。”接過服務員的酒後,女人遞給了李天寶一杯,而後喝了一口道:“小帥哥,風流下就完了,俗話說的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何必還來找她。”
李天寶知道女人是個老江湖,並看出了自己正在的用意,但他可沒有心情聽這樣一個女人給自己上政治課。李天寶從兜裡掏出三萬塊錢,隨手放到了吧檯上,並道:“我不管你有多少提成,不過這錢肯定夠這杯酒錢,不過剩下的告訴我魏娜在哪裡?”
女人見了錢可比剛剛的笑容美上了不知道多少倍,伸手將拿起錢只遞給了服務員兩百塊,而後便將剩下的準備放到自己的小皮包裡。
“媽的,原來這酒就值這麼點錢,上次魏娜還真沒少賺。”想罷,李天寶一把抓住女人拿著錢的手,道:“先別急著收錢,我想知道事情你還沒有說呢?”
“放下,收了你的錢自然會給你辦事!”說完,女人待李天寶鬆開手後,將錢裝了起來,可手中始終還留著一百,並朝著旁邊的的角落中晃了晃手。
李天寶轉眼看去,只見旁邊一個二十歲到不到的當地藏族小夥走很快便走了過來,見到女人後便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