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一禮:“夫人請神醫入內一敘,老爺,夫人一切都好。”
“好,好……。”尚大人有些魂不守舍。
靳鋒看了可憐啊,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庭院裡,沒有茶水糕點,只有掛滿了明亮的燈籠,照的庭院裡恍若白晝。
而古羽進了產房,發現這裡佈置得不錯,尚夫人高聳的肚子,正躺在產床上,身邊竟然有四個嬤嬤在,還有兩個穩婆,堪比中山郡王妃的規格啊。
看起來應該是剛陣痛沒多久,因為尚夫人神志清醒,也沒有痛撥出聲。
古羽給她號了一下脈搏,然後說了一聲“得罪了”,抬手摸了一下尚夫人的肚子。
尚夫人穿著輕薄的中衣,因為天氣暖了,這是綢緞的中衣,古羽摸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尚夫人,您放鬆一些,雖然是頭一胎,但您身子骨兒硬朗,一定能平安生產,在下就在庭院裡,還有尚大人,他也在。”
結果尚夫人問了古羽一個十分意外的問題:“我們家的那些親戚們,是不是都在門口要進來?”
古羽愣了一下,隨後認真的回答:“是的,很多人,七大姑八大姨,沒太看清楚,但都被府上的忠僕攔下了,大門都沒進來。”
何況這裡是二門之內的內院啦。
“常勝大將軍也來了吧?”尚夫人又問了靳不二。
“來了,來了,我出診,他跟著。”古羽忙不迭的點頭,一個產婦,問這些做什麼?咋不專心生孩子呢?
“請、請神醫幫個忙。”尚夫人十分冷靜,哪怕是臨產之際,這個女人也思維清晰的可怕:“帶來的悍卒們,幫忙守著妾身的這個家,不要讓他們進來,妾身的夫君還是太老實了,那些人、那些人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妾身自從有了身孕,遭到了無數的暗算,只是為了不讓妾身生孩子,哪怕是個女孩兒,妾身夫妻倆也會給女兒立女戶!家產絕對到不了那些白眼狼的手裡。”
“這……。”古羽嚥了咽口水:“那個,在下覺得吧,這是一個生孩子的關鍵時刻,要不,咱們就先別家長裡短了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孩子都要入盆了,還惦記極品鬧事的親戚們?
“不行,不能讓他們放肆,不然我生得不安心。”尚夫人來了倔勁兒。
“行!”古羽忙不迭的點頭:“我們帶了一百多號人來,再叫人回去,派二百人來,大將軍府別的不多,親兵肯定夠,而且都是西北來的悍卒。”
古羽趕緊答應下來,揹著藥箱子,抱著針灸包就跑了出來,擦著汗跟靳鋒說了尚夫人的請求。
“叫平安回去喊人。”靳鋒二話不說就派人去辦了。
倒是尚大人,一個勁兒的拱手作揖:“多謝了!多謝了!”
“甭客氣。”靳鋒擺了擺手:“你家夫人真厲害,這個時候了,還能想著防範親戚們。”
“也是被逼無奈啊。”尚大人嘆了口氣:“有為我們好的,也有算計我們的,家裡夫人說了算,家財不多但也不少,惹了人眼紅,唉!如果夫人生產順利,我就不求別的了,只要夫人能生,我們兩口子不算絕後。”
自始至終,尚大人都沒說親戚長輩一句不好,但是他同樣,吩咐了家裡僅有的家丁護院們,看守好大門,絕對不能放人進來,誰都不行。
靳鋒跟古羽假裝自己是壁草,縮在一起小聲的對話。
“尚大人看著好可憐。”古羽小聲的吐槽:“妻子臨產又是頭一胎,他就一個人,守在庭院裡,也沒個長輩。”
這可是頭一胎啊!
據說中山郡王妃生產的時候,頭一胎,那可是去了兩位宗室的老夫人,還有七八個有經驗的宗室女眷。
第二胎雖然人沒去,但是中山郡王妃第二胎,康樂帝都派了小林子公公到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