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打獵的名義上的山。”
“知道了!”盛安趕緊的吩咐了一句:“都聽見了嗎?”
“聽見了!”後頭有人應聲。
一下子就看到手下人分了三夥兒。
圍在他身邊的就三個人,盛安,郭雲和白破。
一夥人去站崗放哨了,還有一夥人跑進了山林,嗯,去狩獵了。
“將軍,我們都知道你是護送當時的太子殿下回京的,怎麼半路上會遇到劫殺?而太子殿下回去了,你卻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盛安握緊了拳頭:“後來被新帝誅殺了的那個叛逆,是不是罪魁禍首?”
“是。”靳鋒淡然的提起了那段,他疲於奔命的往事:“我本來護送太子殿下回京,這邊的事情都料理的差不多了,你們應該也知道,太子殿下那個時候就已經對那叛逆動手了,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跟京中的那個庶人有瓜葛,在這邊一敗塗地之後,他們就被逼的狗急跳牆,一定要弄死我們才甘心,隨扈的三千禁軍,戰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只有不到一百個人還有戰鬥力了,我怕護不住殿下,就讓西門烈那傢伙帶著咱們的幾個兄弟,偷偷地喬裝成西北馬幫的人,帶著太子殿下走陸路上京,而我則是帶著一群傷兵,披著太子殿下的衣服外皮,假裝是殿下,引開了追兵,只是我沒想到,追兵會對我死纏爛打,我一直都在分兵,讓大家夥兒各自逃命,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傷兵為了掩護我,或者說,演戲演的真一些,而被追殺致死!”
想到當時的情景,靳鋒就握緊了拳頭,其他人聽到這裡,也十分的憤怒,他們跟禁軍不熟悉,但都是軍伍上的人,聽到同袍被人追殺致死,他們當然生氣了。
“不過他們也不好過,最後大家都殺紅了眼,我分兵也無法再分下去,一直被人追殺到了一處懸崖,那裡下面就是滔滔江水,而我只有一個人了,他們一直以為我是太子殿下呢,真是可笑!不過為了讓他們死心,給西門烈他們爭取足夠的時間北上,我沒說我不是,而是選擇了跳下去。”
“將軍,你會鳧水的!”白破瞪大了眼睛:“能游上岸。”
“遊什麼遊啊?”靳鋒嘲諷一笑:“我當時的傷太多,也太重了,我下去之後,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醒了過來,但是在岸邊我發現有動靜,躲了起來才知道是那群人下了來,他們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能怎麼辦?只好拖著一身傷,繼續逃跑唄!而且那地方是水道繁多,我殺了他們一半多的人,最後還是沒抗住,又掉進了水裡,我都不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走了多遠,又順水飄了多遠,反正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被小神醫給救了。”
他雖然說得輕描淡寫,言語之間也沒什麼浮誇的用詞,但是他們三個卻聽得熱淚盈眶。
畢竟他們的將軍,是一個在戰場上,被人砍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刀傷,還能騎著戰馬生擒敵軍大將的猛人。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用上逃跑這麼一個軟弱的舉動,而是會跟敵人硬拼到死。
“是他救了您?但是您可以給我們傳個話啊?”
“是啊,昨天晚上就說了,您給個訊息,我們早點來找您。”
“就是,您是不知道,西門烈一路上就讓太子殿下裝啞巴,他們全都是一口西北口音,終於安全護送太子殿下進了京城,在太子殿下回京之後,第一件事情是料理先帝后事,第二件事情就是收拾了二皇子,第三件事情就是派人連夜下江南,務必要找到您,可惜,一直沒有好訊息,都是一大堆的壞訊息,他們找到了破爛的披風,連您的槍都找到了,還有您的箭囊……但是就找不到您的人。”
“還有兩次,有人抬了屍體回去說是您,結果您猜怎麼著?”白破問這個問題,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了?”靳鋒還真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