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有病,需要吃藥,你就得給我吃藥。”古羽霸氣的很:“喝一碗藥汁子,你在門口守著他。”
“去喝藥。”靳鋒只說了三個字。
“是!”平安非常聽話,跟將軍學,讓喝藥就喝藥,不管是什麼藥,毒藥也喝。
其實並不是毒藥,一大鍋的藥湯,古羽挨個讓他們喝,一人一碗,包括他自己在內,都要喝一碗。
“這?”平安並不知道,這板藍根水是幹什麼的。
“預防的,喝了不太容易被傳染。”裴校尉可是知道,他都喝了好幾天了。
喝了藥之後,古羽又去煎藥,還掐時間呢。
裴校尉拉著姚生去隔壁休息:“你去睡覺,明天也好替換小神醫,他先陪著將軍過夜,明天好補眠。”
他這麼說,姚生就趕緊去休息了,他在這裡也幫不上忙,但是明天小神醫需要補眠,他熬藥還是可以的,裴校尉跟著進了房間。
平安看了看他們倆,皺了皺眉頭。
古羽的確是一夜沒睡,平安也沒睡,他帶來的人也沒睡,大家都很緊張,但是古羽讓靳鋒睡覺,靳鋒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反正古羽是每隔兩個時辰,進去讓他喝藥,每次都苦的很。
平安看的都直皺眉,覺得苦膽都要被比下去了,等到小神醫走了,他才小聲的跟靳鋒道:“將軍,這真的不是故意報復您?”
“我寧願他是故意報復我。”靳鋒落寞的道:“好過他……什麼都不做。”
他感覺得到,古羽還在生氣。
“這……?”平安沒什麼感情經歷,也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算了,我早點好,讓他不要那麼累。”靳鋒躺好,表面平靜,但是他的心,可不平靜。
自從小神醫來了這裡,進了傷兵營,他都沒睡過一個安穩的覺。
但是他無法說出口,畢竟是他有錯在先,走的時候,又是那麼個情形。
古羽熬了一夜的藥,兩個時辰一碗藥,給靳鋒灌了一肚子的苦藥汁子。
第二天一大早,他給靳鋒號脈:“很好,退熱了。”
終於,靳鋒的熱退了下去,人也跑了十幾趟茅廁,總算是不燒了,人也精神了一些,就是吃的太清湯寡水。
看他不燒了,自己跑去隔壁休息補眠,換了姚生給他熬藥,盯著他吃,還是掐時間來喝藥。
不過姚生可不是古羽,裴校尉跟他一起照顧將軍,平安去了另外的地方休息,他也熬了一夜,外頭的人換了一班。
靳鋒只問了姚生幾句話,姚生就老實交代了,外頭有人看著藥鍋,姚生跟靳鋒說了他能知道的所有事情,包括沿途藥商們隱晦的抵抗,這個時候,裴校尉就趁機跟他說了藥材的事情。
“欽差大臣來的路上,收集的那些藥材,已經都用的差不多了,朝廷送來的藥材,也用了一半,現在的這些,都不敢用了。”裴校尉道:“高醫官也不敢隨便下藥了,生怕害了大家夥兒。”
“此事我知道了。”靳鋒腦袋不熱了,也不見小神醫了,就冷靜多了。
只是他在養病,並不能做什麼,卻可以謀劃一番。
古羽晚飯的時候起來,吃了點東西,看著靳鋒喝藥,吃晚飯,又把這個守夜的活兒接了過來,兩個時辰一次藥,又堅持了一夜。
就是晚上總是咳嗽,睡得並不安穩。
第二日,靳鋒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古羽又給了他複方甘草丸,只有小拇指肚大小:“四個時辰吃一丸。”
“這是什麼?”無緣無故的,給將軍吃的什麼藥丸子?
平安立刻就有些防備了。
但是靳鋒直接就吃了,很痛快,都沒問是什麼藥丸子。
古羽哼哼唧唧的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