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的罷?沒胡出來心裡很不爽?你胡出來,小爺不就光屁股了麼?所以,他說到這兒,吸了吸鼻子。“現在光屁股的人是你。”
願賭要服輸。可那畢竟關乎一國之君的面子問題。溫微寒哪裡肯脫。龍自在抽了抽氣,道,“爺爺莫不是輸不起罷?既然爺爺贏了小爺的衣服,那就穿啊。小爺現在贏了爺爺的衣服。也理所當然要穿上。”
溫微寒怒哼,“就你這小本事,還想要跟朕對賭把衣服穿起來,咱們比旁的。”
“比什麼?”龍自在說到這兒,又打了個噴嚏。“不然咱們臉上糊紙條?輸一回就貼張紙條?貼完了咱們便上帝都遊個街。”這事兒他跟龍寫意幹過。當年被人拉去遊街的人是他,所以現在他要報復溫微寒此時已經不敢對這屁孩子小瞧半分了。可他終究不能真的脫了褲子。那光景卻倒實在難看。這便應下他的要求。
於是爺孔兩個便又開始貼紙條。又是一晚的昏天黑地。
小二為他們忙出忙進。可那不打緊。因為這兩位爺雖然貼得滿臉是紙條。可是時他的出手可不含糊。一打賞就是一錠銀子。
所以他屁顛屁顛的為他們鞍前馬後。
“小二買兩碗餛飩過來。”龍自在的聲音抑著笑意。
小二飛奔過去,笑著接了銀子。賠笑道,“小爺,您又胡了一副?”
龍自在拍著自個兒的胸膛,“那是也不瞧瞧小爺是誰,小爺那是贏遍天下無敵手。自出孃胎以來,就在打牌的龍自在哦。”
溫微寒面色一凝,“話這麼多幹什麼,趕緊給朕出牌!”
小二凝目望去,只見那威嚴的大老爺臉上貼了滿滿的紙各。兩隻眼睛只露出半點,勉強能看見桌前的牌。以致於他說話的時候,那紙茶便隨著他的呼吸浮動。
小爺臉上雖有紙條。可卻比他要好得多。因為他至少還能吃茶點。這麼一瞧,勝負已分。可是偏偏,那老爺似乎子是小爺的爺爺。
又是極好面子的。所以這便有著不贏回來決不罷休的意思。
“瞧什麼瞧,還不快去買。沒聽見小爺的肚子在叫嗎。”老爺怒氣騰騰的道。“餓著了他,小心你的人頭!”
又來了小二很想吼一嗓子。“其實真正在虐待兒童的人是你啊是你!有你這麼抓著小孩連著三個通宵麻將的爺爺麼?”
他的報怨還未出。就見那老爺哀號一聲,再輸一局。
“無不無聊啊 一直胡這種小牌。”溫微寡心裡又怒。打斷了他一局十三蟲,這孩子是不是人。
“怎麼就無聊了小爺這局若再不糊,你那兒就出十三蟲了你還真當小爺傻呢?”龍自在嘖嘖的笑著,小手飛快的洗著牌。
龍自在伸了個懶腰,繼續精神奕奕。知道什麼時候人最難受麼?就是明明手裡一把好牌,快要糊的時候被別人胡了去。
溫微寒磨牙,感情弄了這麼半天,他手裡抓的什麼牌這小子都知道?什麼大四喜,十三蟲。都是這小子放給他的?
龍自在,爺爺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再來!終有一日,天下,兵權。青陽都已不在心中。他赤紅的眼睛裡頭只閃著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這個囂張的臭小子輸到一臉是紙條,
“你不是病貓,你打什麼噴嚏?就算不是病貓。那也是一條病蛇啊。哈哈!”龍自在心裡那個痛快。啊嚏,兩人同時打了個噴嚏。
“你不也著涼了麼?別光說我,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雖然很沒面子,可是溫微寡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
“孫兒哪兒敢要爺爺啊。孫兒臉上不也貼著這些各麼?他說到這兒,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連著三天三夜沒睡,他到真是乏了。
溫微寒也兩日未曾閤眼,見他一打哈欠,便倒也跟著打了一個。“你困了?他狀似不經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