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親事?同意?」說什麼親事呢,好像要結婚了似的。對於親事兩字的喻清影,有些羞澀。
「嗯,之前以為你認識了別的男人,怕你遇到渣男,不過對方是覲行弟弟的話,我很放心,我看人一向很準。而且早在之前就看得出來,覲行弟弟看你時候的眼神很不一般。」
「怎麼不一般?」喻清影細細的想了想,只覺得每次看見某人的那雙眼,確實很不一般。
不是一般的勾人,還蠱惑人。
陳樂彤給出了正確的答案:「像看自己的獵物,霸道又寵溺。」
喻清影:「」陳樂彤也是騙子石錘。
「你們倆怎麼去了衛生間那麼久啊,是不是背著我幹了好事不讓我知道?」
徐嬌嬌百般聊賴的在門口等著樂彤當司機,載她和喝了酒的景喬學長回去。
卻見兩位損友說說笑笑的出來。
「也沒幹什麼事,就是商討一下有空帶你去醫院。」喻清影口吻極其認真的騙紅花。
「啊,帶我去醫院幹嘛,我沒生病啊。」
喻清影看著徐嬌嬌,嘆了口氣,她拍了拍徐嬌嬌的肩膀:
「你有,你腦子有那個大病,需要去掛個腦科看看還有沒有得治。」
「噗」陳樂彤笑出聲,配合道:「嬌嬌,咱們不怕,有病得治。明兒我有空,我帶你去。」
徐嬌嬌面無表情的瞥了她們一眼:「友盡。」
調侃完徐嬌嬌之後,喻清影才問正事。
「他們倆人呢?」她指的是顧覲行和宋景喬,那兩個喝多了的醉鬼。
「在各在的車上。欸,你們說,景喬學長今天怎麼這麼稀奇,喝那麼多,平時的聚會他都是滴酒不沾的。今天還主動給覲行小哥哥倒酒。」
徐嬌嬌的問題,也是喻清影的疑惑。景喬學長今天怪怪的,她家那位也是。
陳樂彤在一旁若有所思,好一會兒開口:
「畢竟覲行弟弟是公司的客戶,這次又是客戶自己掏錢請大家,學長可能是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才以酒代謝吧。」
「樂彤你這麼說好像也對。畢竟以前每次出去吃飯,都是學長主動埋單的。」
喻清影和徐嬌嬌也不再糾結這兩男人的失常。眼看著夜色漸深,露更重。
「樂彤,嬌嬌,夜深了,快回去吧。我也先去和景喬學長道個別。」
於是徐嬌嬌帶著她們兩人到了車停著的地方。
黑色的賓士車內,副駕座上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男人,他眼眸輕閉,雙頰微紅,一直手搭在額頭上。因為喝得有點多,所以此時他有些頭疼。
車窗半開著,湧進絲絲涼風,卻也沒驅散他的醉意。
朦朧間,他聽到熟悉的女孩聲音,從車窗外傳來。
「學長,我先回去了,樂彤送你們回去。」
宋景喬眼皮沉重,艱難的半睜開眼,朦朧間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看清了那女孩,正是他心中歡喜之人的模樣。不過,從今天起,他就要將她從心裡的那個位置移開了。
他和她,只是朋友,只是校友而已。她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屬了。
心中泛起一絲苦澀的笑,他朝那位江南來的女子微微頷首,「好。」
他看見女孩笑了,與他揮手道別。卻在這時,聽到車後座的徐嬌嬌將她叫住。
那道刺耳的聲音一字不漏的落入耳朵。
「清兒,你這脖子上的,是不是草莓印啊?怎麼那麼多。」
徐嬌嬌上車後,車窗開啟,本要和小清兒道別,卻因為坐在車子裡,能看到視線高了些,剛好看到喻清影扯了一下脖子上的絲巾。
那白皙的脖子上,紅痕猶為明顯。
喻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