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衝鋒槍一類的輕武器無法輕易擊穿。
卡特他們快速上車,車內7個座位,加上駕駛員一共8個座位,在他們上來之前已經有4個人占上位置了。車內的座椅配色統一為黑色,任何其他顏色的塗裝都是冷色調,已經襯托出了緊張的氛圍,每個座位基本都有一個緊急呼叫裝置,這是車輛受到襲擊時,緊急呼叫支援用的。
再把步槍用磁懸浮裝置固定好之後,駕駛員才緩緩啟動裝甲車,開往聯邦特安局。
一輛又一輛的黑色裝甲車駛出軍校,校長以及其他的軍校老師,目送黑色裝甲車離去,瞬間整個軍校走了2/3的學生,顯得整個軍校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氣。
軍校已經把學員簽署生死狀,參與緝毒行動的訊號傳送給了他們的家長,讓他們做好孩子隨時可能犧牲的準備,以防情緒崩潰,導致精神失常,而且這種事情他們也無權對他們的家長隱瞞。
原本陽光明媚的早晨瞬間變得陰沉沉,甚至開始下起了濛濛細雨,街道變得溫滑,原本人來人往的大街卻變得人煙稀少,能看到的人都穿著黑色衣服,打著黑色的雨傘,顯得很壓抑,“轟隆隆!”天空中響起了雷聲,雨水打溼了車窗,天空中烏雲密佈,沒有一隻鳥兒在飛翔,只有烏鴉站在樹梢上凝望著這一支黑色車隊,彷彿在預示著他們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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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暗的早晨,就像那一天一樣……”雷爾娜望著窗外的場景,喃喃道。
“是啊,好暗的早晨。”
車隊繼續向前開著,因為沒有人,特安局已經將所有的紅綠燈全部為車隊顯示為綠色,讓車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轟隆隆!”雷聲越來越大,樹梢上躲雨的烏鴉越來越多,黑壓壓的一片,沒有看到別的鳥兒。
雷爾娜流下了傷心的眼淚,道:“這一天簡直和19年前的那一天一模一樣。”
默契新自言自語道:“想說什麼就說吧,想哭的話那就哭吧,至少把曾經的委屈發洩出來。否則就沒機會了。”默契新前面一段話是對雷爾娜說的,後面一段話是對卡特和自己說的。
雷爾娜自顧自的講起自己的故事:“從我降生到世界的前4年裡,我從來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喝過一口乾淨的水,我的父母像對待垃圾一樣對待我,他們甚至不把我當人看,他們從來沒有給我起過一個像樣的名字,在他們眼裡我就是畜生,是雜種,他們一個勁的小畜生,小畜生,的叫我,我甚至沒有穿過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是用破麻袋編織的東西,像極了課本里面奴隸穿的衣服,衣不遮體,食不果腹。
出生那年我被逮到了,他們在鄉下的房子裡,隨後便把我像奴隸一樣對待,幫他們洗碗幹家務,在他們生氣的時候,還要當他們的出氣筒,他們就是不折不扣關不起來的瘋子、變態、虐待狂。
他們把我丟到雨後的田地裡,那一次我一整天沒有吃飯,渾身餓的沒力氣,只能任由那些蚊蟲在我身上盯咬,那也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然後他們又把我弄回來,丟在垃圾桶旁邊,然後丟一塊發黴的麵包在我旁邊,渴望活下去的我只好吃下去。
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最終他們在我4歲的時候,把我扔在了城市外的高速公路上,那一天的天氣跟今天一樣,那一天還是我的生日,(雷爾娜開始渾身發抖)我不敢相信做出這一切的是我的親生父母,他們怎麼能如此殘忍。”
雷爾娜停頓了一下,深深的嘆出一口氣道:“也許是上天的憐憫,或是我最後的運氣,我最終被一名聯邦政黨救了下來,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一道光一樣照進了我悲慘的生活裡,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縷陽光。
後來經過了三年的心理輔導和三年的治療,我才得以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