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舉起酒杯:“來,施得,第一杯酒,今天起,我們就算認識了,市府那邊有什麼事情,有博棟照應,在市委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出面的,儘管開口。走一個!”
施得一飲而盡,不提楊浩瀚身後的重要人物,就憑他出面請他吃飯,他也得幹了。
隨後,楊浩瀚又連續端了兩次酒,三杯酒過後,他才切入了正題。
“施得,你上次車禍住院,黃書記託我去看望你,結果我有事晚了一天,後來一問,你已經出院了,晚了一步。”
楊浩瀚的話既是解釋又是示意,施得聞絃歌而知雅意:“謝謝黃書記和秘書長對我的關心,本來就沒大事,觀察了一天就出院了,沒想到還讓黃書記惦記了,慚愧。”
楊浩瀚讓施得稱他為老兄,施得可不敢真當面喊他一聲老兄,再者二人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稱兄道弟的地步。
“黃書記是石門人,我也是,呵呵,夏花當然也是,施得,你有沒有想過要到石門發展?”楊浩瀚意味深長地看了夏花一眼,他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時候,和夏花住一個家屬院,是看著夏花長大的,比夏花年長十幾歲,當夏花是女兒一樣。今天夏花不請自來,而且坐座位的時候還和施得捱得很近,他就明白了什麼。
“暫時還沒有想過,單城是我的故鄉,也是起點,先在起點打好基礎,才敢出去闖蕩,才能創造新世界。”施得不解楊浩瀚之意,就只好含蓄地回答。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在單城打好基礎,完全可以躍馬揚鞭直上石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夏花?”楊浩瀚接了一句,卻將話題拋給了夏花。
吳博棟微微皺眉,今天楊浩瀚似乎有點跑題,他作為月國樑的秘書,自然知道施得和月清影的親密關係,怎麼看情形,楊浩瀚有將施得向夏花身邊推的意思?不是說今天要試探施得的口氣,看他是否願意擔任黃書記的秘書,怎麼突然就換了題目?
如果只是楊浩瀚想拉攏施得去石門,或是施得和夏花成了男女朋友,他今天作為中間人的角色就尷尬了,吳博棟微帶不滿地看了施得一眼。
“施得已經決定要去石門開拓市場了,不瞞楊叔叔,我也加盟了濱盛房地產,我現在是第三大股東,過兩天施得就和我一起去石門運作專案了,就是省電視臺的家屬院專案……楊叔叔,臺長可是你的同學呀。”夏花是誰?她是落落大方又心思細膩不著痕跡的夏大小姐,當即就毫不含糊地回應了楊浩瀚,還連帶夾了私貨。
楊浩瀚被夏花將了一軍,呵呵一笑:“是我的同學怎麼了?不也是你爸的同學?少跟我耍心眼,你才多大。不過你入股了濱盛,和你爸商量了沒有?”
夏花一聽這話,放下了筷子,一臉不快:“沒有,我不敢和他說,他就愛批評我。楊叔叔,你回石門的時候,記得替我在我爸面前說幾句好話,再告訴我爸,他什麼時候不批評我了,我才會經常回家,否則,哼,一個月都不進家門。”
“哈哈,你這個孩子。”楊浩瀚笑了,“讓我在你爸面前替你打掩護,你得拿出誠意才行。好了,不說你的事情了,等你做出了成績再告訴他,他就不會說你什麼了。”
“楊叔叔,你的外號現在還有人叫嗎?”夏花調皮地一笑,盡顯小女兒本色,她眨了眨眼睛,有意活躍氣氛。
在座之中,楊浩瀚年紀最大職務最高,除了夏花之外,施得和吳博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