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都沒有幾個。即便是整個清遠府,玄師也不過是不到二百人,能夠達到七級玄師水平的,恐怕不會超過二十個。這一次來支援雲安縣的清遠府援軍,其總領隊也不過是玄師五級修為罷了。要知道邁入凝真期之後,是每三層一個小關卡的,周天四層、周天七層,那可都是極難突破的小玄關啊,能夠突破到周天七層,本身就證明了這位段天浪長老的實力。
不過這段天浪長老似乎並不似丁三豐那般喜歡賣弄自己,他反而是比較喜歡低調地處理事情。
雖然整個雲安縣和清遠府援軍中的高層都在巴結奉承他,但段天浪卻始終沒有表現出樂於聽取他人奉承的態度。相反,在大家看起來,這段天浪反而是一臉的冰冷,好像非常難溝通。
之後段天浪並沒有過多地介紹浩天宗招收弟子的細節,只是說這一次的考核,將由他親自監督,且考核的地點,要設在雲安縣的縣城廣場上,到時候有千萬雙眼睛盯著,恐怕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物件。
段天浪的說法,倒是讓很多人愁眉苦臉起來,以往的考核,都是在城郊舉行,這樣一來,很多人就可以動些手腳,比如在路上攔截那些有潛質的選手,將其打傷使其無法參賽;或者利用美色,提前勾引選手,並將選手帶離比賽場地附近;也有的家族會有意設定障礙,讓一般的參賽者沒有機會離開雲安縣城,從而錯失比賽;更有的人是在比賽的過程中施展各種花招,包括各種暗算,刻意破壞比賽的公平,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如今那些手段都沒法施展了,恐怕在這位總監督的關注下,任何作弊的人都將遭到嚴懲,所以這一決定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了。
將自己的要求講完,段天浪絲毫不理會在場的諸人,而是徑直起身,就這樣揚長而去。
待到段天浪走出很遠,大廳裡才轟地一下炸了鍋。
“老天,這一次要放在雲安縣廣場裡比賽,這麼一來如果輸了,就會全縣都知道了,這真是讓人糾結啊!”
“是啊,雲安縣城裡比賽,就要面對所有人,會不會太亂了些,影響到選手的發揮?”
“要不誰去跟段長老說說,不要在縣城廣場裡比試,選一個僻靜的地方?”
“要說你去說啊,段長老在浩天宗也是說一不二的,我是不敢去說!”
“我這不是為了大家好嘛!”
“你怎樣做都無所謂,我是不肯去段長老那裡找死!聽說過嗎,段長老脾氣很大的,如果有人讓他煩,他是真會一巴掌把人打死的,記得去年……”
雲安縣的豪門家族議論了大半天,也沒有討論出個結果,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段長老剛一離開大廳,雲天的身影也跟著閃了出去。
誰也不知道究竟雲天出去幹什麼,只有雲天自己知道原因,就在段長老剛剛離開的時候,雲天聽到了一聲微弱如蚊子的聲音,讓他隨著段長老出去。
雲天不知道這微弱的蚊子聲是哪裡來的,四下裡打量半天也沒有看到一隻蚊子,最後還是那聲音好笑地解釋道:“這是傳音入密,只有達到了一定修為的人才能施展,說話的人便是段長老段天浪。”
於是雲天才離開大廳,一路追趕著跑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也就是之前段天浪傳音給他的地址。
“小子,你果然是膽大包天啊!”雲天剛跑到約定的地點,耳邊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扭頭一看,果然是這位段天浪段長老在說話,此時這位浩天宗的長老正一臉笑意地望著他。
“哦,段長老,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趙小桂疑惑地道。
“嗯找你有什麼事呢,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想好找你做什麼!”段長老笑著說道。
雲天並沒有當其在開玩笑,因為段長老